的機會。
抱住陳厲這條粗大腿,前途將會一片光明。
他激動的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無意識的來回踱步,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最後更是仰天大笑幾聲,有種即將走上人生巔峰的感覺。
果然,選擇永遠是大於努力。
陳厲沒看到齊彥鈞激動不已的畫面,但他能夠想象的到。
畢竟有太多的高階武者,想抱他這條粗大腿。
齊彥鈞是幸運的,要是不激動才奇怪呢。
他帶著楊家父子二人回了申城月宮,處理完傷勢灌下湯藥,已經是後半夜了,可他卻沒有留在月宮,來不及洗澡,飛快的換身衣服就回了紅杉墅秦家。
讓他意外的是,客廳竟然亮著燈。
不是秦遠航,是秦海在喝悶酒。
“爸,有心事?”陳厲在秦海對面坐下,“我陪您喝幾口?”
“別叫我爸,我不認你這個女婿。”秦海打著酒嗝瞪陳厲一眼,哼道:“想喝就喝,沒人攔著你。”
小月牙不愧是你養大的女兒,都不會說半句好聽的話……陳厲心中撇了撇嘴,給自己道上杯酒後遞過去根菸,又探身給秦海點上,隨意的問道:“打眼收到贗品了?”
“你罵誰呢?”秦海雙眼頓時一瞪,打個酒嗝後挺胸抬頭,得意道:“老子縱橫古玩界大半輩子,從來沒有打過眼。哪怕就算是狗仿,也騙不過老子的雙眼。”
,!
狗仿?
陳厲聞言不由得一怔。
他不確定的問道:“您說的是蟲仿吧。”
蟲仿,是指帶有蟲子暗記的古玩仿品。
這種仿品出自一人之手,禍害古玩界三十來年了。
蟲仿是仿品中最高階的存在,以假亂真,別說那些商業炒作出來的磚家叫獸,就算是癩蛤蟆那種吃鑑定這碗飯的大師,也有過打眼的經歷。
秦海不屑的看了眼陳厲,滋溜一口酒才哼道:“我們內行人都叫狗仿。”
畫外音就是,你小子是外行。
陳厲嘴角抽搐一下,懶得計較這個,而是好奇的問道:“為什麼叫狗仿?”
“你啥也不懂。”秦海往嘴裡扔了幾粒油炸花生米,搖頭晃腦道:“三十多年了,這個人只會躲在暗處做仿品,沒有露出一丁點身份資訊,你說這個人狗不狗?”
“嗯,的確挺狗的。”陳厲點了點頭,不過他對這個話題沒太大的興趣,看了眼醉意十足的秦海,笑著問道:“爸,讓你半夜睡不著覺的心事,是我媽吧。”
正準備給陳厲這個外行,講一講狗仿的秦海,聞言臉色就是一沉,“什麼爸媽,別亂叫,我再說一次,我不認你這個女婿……”
“你想和我媽復婚!”陳厲打斷秦海的話,語氣無比肯定。
秦海神色一僵,繼而又瞪眼,“你……”
陳厲根本不給秦海說廢話的機會,一句話就給堵了回去。
“想知道我媽是怎麼想的嗎?”
:()道爺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