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存在問題。
荷官手上有活,不可能搖出六六六。
裡應外合坑場子?
不可能。
除非是活膩了。
那就剩下最後一種可能。
花爺出千了。
“不是手氣好,是腎好。”花爺神色如常的哈哈笑道:“老子在樓上破了個處才下來的,開門見紅,好兆頭。這一把要是不中,老子就得懷疑破的是不是個純處。”
“哈哈,花爺睡的要是場子裡的女人,那就一定是純處。”豁牙仔哈哈一笑,“咱們這裡敞開門做生意,講究的就是個誠信。”
花爺點頭道:“看出來了,不然老子也不可能開門見紅。”
二人話裡有話的聊天。
陳厲一邊聽著,一邊整理賠付的籌碼,而後端著籌碼盒站起了身。
豁牙仔扭頭看過來,皮笑肉不笑的問道:“這位先生,不玩了?”
“不玩了。”陳厲笑道:“見好就收了。”
他說走就真走,端著籌碼盒去兌換了。
一賠二十四。
賺了兩千多萬。
不能再玩了。
不過,籌碼兌換完畢後,他又溜達回來了。
原因很簡單,他要看看花爺怎麼收場。
花爺和他不一樣,沒有見好就收,而是繼續下注。
他離開了十分多鐘,花爺面前的金色籌碼少了一半。
和旁邊的賭客聊了幾句,他這才知道花爺每次下注,都是一枚金色籌碼,而且每次都押六六六,一直輸,一直押,連輸九次沒中,上次押中賠付的籌碼輸回去九百萬。
“十全十美,這一把必中。”
花爺輸的臉色不怎麼好看了,大喊一聲,將一枚金色籌碼拍在六六六下注區。
,!
周圍的賭客也熱血上腦,紛紛跟著下注押三個六。
“中中中,這把必中。”
“這把要是中了,老子也去破個處。”
“一起,老子也去見個紅。”
“……”
賭客們的情緒全都被調動了起來。
這就是上頭了。
豁牙仔笑的都有些合不攏嘴了。
場子最願意看到這樣的場面。
賭客越上頭,場子賺的就越多。
看到去而復返的陳厲,豁牙仔就笑道:“先生,又回來了,再押幾手玩玩?”
花爺回頭看向陳厲,挑著眉頭笑道:“兄弟,再跟一手?這手中不中都不玩了,和你一見如故,去喝幾杯呀。”
“我把籌碼都兌換了。”陳厲笑著搖頭,“倒是可以喝一杯。”
“好,開了這把就去喝酒。”花爺笑著遞來根菸,而後轉頭對荷官催促道:“磨蹭什麼呢,沒人下注了,快開吧,別耽誤我們去喝酒。”
“開。”豁牙仔對荷官點了點頭。
荷官也不再浪費時間,緩緩的拿開骰盅。
一雙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骰盅。
“臥槽,中了。”
骰盅拿開的瞬間,賭客們就發出驚呼聲。
六六六。
荷官傻眼了。
豁牙仔的臉色陰沉了。
他抬頭和人群裡的一箇中年賭客對視了一眼。
對方眉頭緊皺,微微搖了搖頭。
豁牙仔的臉色更難看了。
陳厲隨意的看了眼那個中年男人。
不用猜都知道,此人是場子裡的高手。
搖頭,是代表沒看出花爺怎麼出的千。
看不出來,就代表此人是個普通人,最多是個地階武者。
之所以有這樣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