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厲的話頓了頓,看了眼坍塌的通道,皺眉道:“以我們的實力,想要打通這條通道不難,只是容易引起二次坍塌,而眼下的這個情況,等待救援的確是最好的決定。”
青年道士很不耐煩的說道:“你要說什麼,痛快說。”
“沒有飲水和食物,我們能堅持幾天?”陳厲高聲丟擲問題,見嚴長老臉色難看了,就立刻又高聲問道:“嚴長老,我只是想知道救援什麼時候能到。”
武者強大,可也是人,也得吃喝拉撒。
青雲宗弟子們也知道這個道理,立刻就都看向嚴長老。
嚴長老則是眼含怒火的看向青年道士。
青年道士臉色一變,下意識的後退幾步。
此時此刻,他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光。
為什麼要接陳厲的話?
為什麼要嘴賤?
為什麼啊。
“一週等不到救援,就深入找出路。”
嚴長老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
他恨不得拍死陳厲,更恨不得拍死青年道士。
因為他有腦子,已經看出陳厲是在故意散播緊張情緒,目的就是為了讓所有弟子,都產生進入禁地找出路的想法……怪陳厲太過奸詐,也怪青年道士嘴賤。
白啞巴突然冷冷的說道:“普通人一週不喝水就會渴死。”
這一刀補的,很漂亮。
陳厲在心中默默的點了個贊。
“一週不行,時間太長。”
陳厲搖頭否定嚴長老的決定。
“就算我們是武者,身體要比普通人強一些,可一週不吃不喝也承受不住,那時手腳無力,深入遇到危險就只有死路一條。”陳厲看向嚴長老,“三天,最多等三天。”
話說的很有道理,嚴長老難以反駁。
尤其是發現弟子們都很贊同陳厲的說法,他就知道自己再堅持等救援七天,必定是要出事,只能點頭道:“好,等三天,三天內誰也不許深入。”
“是。”眾弟子。
白啞巴看向陳厲,見陳厲沉默,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
……
最新款庫裡南駛下高速路,在夕陽的照射下向著申城市區駛去。
司機是個氣質陰森,長髮遮擋半邊臉的中年男人。
副駕上是個三十歲冒頭的光頭青年,五官精緻,男生女相,哪怕此時是歪著腦袋呼呼大睡,口水順著嘴角滴落在肩膀,也難掩特殊的氣質,更增添了一種難言的魅力。
坐於後座的是個身穿暗紅色唐裝的銀髮老者,身材瘦小,看上去像是個很普通的老人,可週身似乎有著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湧動,使得空氣出現肉眼可見的扭曲波動。
“師父,到申城了。”司機從後視鏡上看了眼銀髮老者,“先去酒店休息?”
雙目微闔的銀髮老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緩緩的長吐一口氣,周身的扭曲波動隨著快速消失,隨後銀髮老者睜開雙目,一抹精光在眼底一閃而逝,點頭道:“好。”
“這麼快就到申城了?”光頭青年醒了過來,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伸著懶腰往車外掃了幾眼,懶洋洋的說道:“師父,這個時間秦家應該準備吃晚飯了,我去殺了陳厲?”
銀髮老者沉吟一下後才說道:“雲松,你陪他走一趟。”
“是,師父。”司機點頭。
“我的師父呀,區區一個陳厲,我一隻手就能拍死,用得著大師兄陪我麼。”光頭青年一臉的不情願,“大師兄做事太穩,有他跟著,我做事放不開手腳。”
“讓雲松跟著你,就是不想讓你放開手腳。”銀髮老者沉著臉說道:“你哪次放開手腳不是滅門慘案?這裡不是川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