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一樣撲了上來,手彷彿變成了爪子,嘴裡也亮出了牙。
他一拳打在她小腹,打到她彎腰,幾乎嘔吐,跟著狠狠扭住了她的胳膊,壓制在背後。
她掙扎著扭頭,往他身上吐口水。
他揪住她的頭髮,一把扯碎了她已經破爛不堪的衣裙。
她抬腿往後蹬出,一腳踢在他肩頭。
他狠狠幾掌抽在她屁股上,用膝蓋死死壓住她肌肉緊繃的腿。
她挺起身,用後腦去砸,去撞,牙齒已經在嘴唇上咬出了血。
但他也挺起了身,用另一個部位,撞開了她。
隨著扭動的身影廝打一樣糾結在一起,彷彿有一隻掉入陷坑無法逃出的母獸,發出了瀕臨崩潰的不甘哀號。
&ldo;我沒有輸!我不會輸!放開我!啊啊啊‐‐!&rdo;
即使在羞辱的烙印徹底播撒在柔軟深處的那一個瞬間,達妮艾露依舊沒有停止反抗。
她的肌肉痠痛無力,她的魔力枯竭見底,她像只戰敗的母犬被死死壓住,在更加堅硬強大的肢體禁錮下持續地承受著一波強過一波的衝擊。
可她就是不肯求饒,更不肯放棄。
烈馬往往讓騎手更加興奮。
克雷恩原本是帶著殺氣而來,他已經厭倦了達妮艾露的頑固,他在進門的那一刻,的確做好了準備,要麼收服,要麼殺死。
但現在他不捨得了。
這種彷彿來自原始蠻荒叢林中,雌雄猛獸流淌著汗水搏鬥般的亢奮結合,他根本沒機會在其他女伴那裡體驗到。
他哪怕稍微粗暴一些,額角就會一陣陣撕裂般的疼。
幸好,在達妮艾露身上,兩個傾向終於達成了共識。這個連體內都寫滿了反抗與不屈的女劍聖,真是讓他直到最後的那一刻都不敢放鬆,依然必須用渾身的力量緊緊壓制著她,就像用血盆大口死死咬住雌性伴侶後頸的林地虎。
地上全是他們兩個的汗,流淌在一起,難分彼此。
克雷恩沒有動用火元素來實施調情技巧,他甚至連禁錮之香都只是在忍不住的情況下稍微洩露了一點點出來。
他知道達妮艾露根本不需要,這並不是情侶之間的嬉戲,這是一場野獸之間的生命之戰。
種子緩緩溢位,滴落,掉在地上的汗水中。
感受著所有接觸點傳來的肌肉緊繃感,克雷恩不敢大意,唯恐鬆弛下來會給她機會。
即使她不可能殺掉他,撲上來留下個牙印顯然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ldo;還是不肯承認你的失敗嗎?&rdo;他徹底退出來,緩緩站起,保險起見,手還是揪著她濃密的紅髮。
&ldo;被羞辱一次不能說明什麼。&rdo;她喘息著,用母狼一樣的眼睛盯著他,&ldo;我的身體也沒有恢復到最佳狀態。&rdo;
&ldo;不過……我承認我這次失敗了,我想,我也承受了失敗的代價。&rdo;她退到牆邊,伸手摸了一下被蹂躪的地方,望著上面擦傷的血痕,咬牙道,&ldo;這種時候,我真是格外憤恨自己為什麼是個女精靈。&rdo;
&ldo;我倒覺你該慶幸。&rdo;克雷恩淡淡道,&ldo;如果是伯恩尼親王成為俘虜,這會兒他的腦袋已經掛在艾普薩拉斯的樹牆上了。&rdo;
&ldo;我還有挑戰的機會嗎?&rdo;達妮艾露握緊拳頭,盯著他問。
&ldo;你當然有。&rdo;克雷恩興奮地微笑道,&ldo;我很樂意把這種搏鬥當作我在後宮的消遣。你如果覺得這次不在巔峰,那麼,下次我來的時候,會給你帶一些精力藥劑。並允許你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