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眼前的事情都與她沒有任何的關係,更是將華老太君的心意與示意置之不理,直讓華老太君寒心不已。
且說,沐晚歌在看完右相府救人後的過程後,便心事重重的回到郡主府,安排好一應接待盧朝軒的事宜。
“主子,公子回來了。”斷遙大步走入書房裡,朝著沐晚歌激動道。
沐晚歌心下一喜,放下手中的書卷便小跑著出去,當看到沒精打采的坐在椅子上的盧朝軒時,二話不說就捶向他的肩膀,沒好氣道:“臭小子,你是要嚇死我麼?之前我怎麼跟你說了,萬不可以身犯險,看來你是將我的話都當成耳旁風了。竟然還敢在敵暗我明的情況下瞎作指揮,你是嫌命太長了麼?”
“唔…”一聲悶哼聲適時的響起,原本還有些精神不濟的盧朝軒被某人這麼用力一捶,頓時又變得“生龍活虎”起來,只見他露出一個自以為顛倒眾生的萌笑容,濃眉微挑,調侃道,“小歌兒,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只是,你這捶人的毛病什麼時候能夠改一改,過於粗魯了可不太好啊!”
說著,便見他上下打量了沐晚歌一番,狀似嫌惡道:“還有,這一身的打扮,越來越俗氣了。看來沒有小爺在你身邊伺候著,你都忘記自己是個女人的事實了。唉,攤上你這麼個男人婆,還真是要少活幾年啊!”
斷遙聞言,連忙識趣的後退了幾步,生怕退遲了,沐晚歌的怒氣會波及自身。
而沐晚歌則是滿含興味的看著他,舉起自己的小拳頭吹了吹,眼神兒還不忘瞥向看似無所謂實則神情緊張的某人,故意拉長了聲音道:“臭小子,不給你點教訓,你還是不知道危險當前,最該顧及的是什麼了!我告訴你,今日這一頓打,你別想逃過了。斷遙,將人給我帶下去,先餵飽了人,稍後本郡主再狠狠的教訓一番!”
“是。主子。”斷遙連忙應聲,並從沐晚歌身後走了出來,強拉著全力掙扎的盧朝軒,往郡主府的客房裡走去。
待兩人消失在視線盡頭時,沐晚歌連忙收斂起一身外露的氣息,轉首看向眼前靜立的幾人,只淡淡說道:“回去後,請替本郡主謝過你家主子。只是,若是要取回玉扳指,還請他親自來一次郡主府。甘裳,送客!”
語畢,便見她轉身就要離去。
“慢著!”當中一人上前一步,厲聲阻止道,“傾顏郡主,相爺千叮嚀萬囑咐,定要讓屬下將玉扳指拿回去。莫不是郡主想要過河拆橋?若真是如此,就別怪在下不留情面了!”
於是,在場的幾名男子突然衝了上來,大有不交出玉扳指誓不罷休之意。甘裳等人也迅速的擋在了沐晚歌身前,雙方頓成僵持對峙之勢,劍拔弩張的氣氛頓時瀰漫了整個大廳。
沐晚歌淡淡掃了幾名男子一眼,嘴角勾出一抹淺淡的弧度,只是眼眸中流露的精光卻讓人不敢忽視。
須臾,便聽她沉聲問道:“你們以為,憑几人之力,便能在本郡主的府邸裡為所欲為麼?”
方才那男子冷哼一聲,甚是不屑道:“傾顏郡主,相爺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將人救了出來,你豈能言而無信?今日,就算拼掉我幾人的性命,定要將玉扳指奪回來,你別想要出爾反爾!”
“本郡主有說要出爾反爾麼?若本郡主想要反悔,郡主府的大門,你以為你們能進得來?”沐晚歌秀眉微蹙,只冷冷看了那人一眼,繼續說道,“於右相而言,玉扳指該是重要之物。不是本郡主食言不給,而是實在是不敢輕易將此等重要之物交到你們手中。若是你們當中的某些人有了二心,將玉扳指私自扣了下來,到時候是否又要將這筆帳算到本郡主的頭上?本郡主這麼做,也不過是以防萬一而已!要取回玉扳指,可以!讓你們主子親自來取!”
“你居然敢懷疑我們的忠心?”其他的男子一聽,頓時勃然大怒,恨不得直接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