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說暗話。今日請郡主前來,實有要事相求。”
說著,便見他伸手入懷,掏出一張紙來,展開後遞到沐晚歌的面前,繼續說道:“這張紙上所畫的物件,想必郡主也曾見過。若是可以,本相希望郡主能夠物歸原主。”
沐晚歌冷瞥了眼紙上的圖上,瞳孔猛然一縮,沉吟了片刻後,才緩緩抬頭看向項錦,雙眼微眯口氣危險的問道:“這東西,是你的?”
“不錯。”項錦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裡,依舊是面不改色。
“那闖入郡主府的刺客,也是你的人了?”沐晚歌左手已緊握成拳,彷彿只要他說一句是,袖中的拳頭便會毫不留情的招呼到項錦的臉上。
項錦面色一怔,很快便反應過來,衝著她報了抱拳,甚是無奈道:“郡主誤會了。若刺客是本相派去的,本相又何必多此一舉,請郡主過來一談?當晚,那名刺客到右相府偷了這枚玉扳指後,為了躲避右相府侍衛的追殺,便潛入了郡主府。當時夜色已晚,本相不好再行追蹤,這才任由他肆意妄為。於此事上,本相也是受害者。”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說辭?”沐晚歌鬆了鬆拳頭,眸光幽深而暗,像是黑夜中帶著魔力的漩渦,冰冷而帶著不容抗拒的霸道。
又聽她冷哼一聲,繼續說道:“堂堂右相府,夜晚的守衛會如此鬆解,不僅讓人偷了東西,事後竟然還追不回來?更何況,右相大人的身手也不錯,怎麼可能讓刺客有機會逃出右相府並潛入郡主府?右相大人,你若是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今日這事,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善了的!”
說完,她冰冷的目光轉而看向桌上的紙張,靜心等待著項錦可能會給的解釋。據她所知,那刺客的身手雖不是很差,但也不是很好,不可能在項錦和右相府的侍衛追蹤下,還能安然逃入郡主府的!
若不是右相府的侍衛格外不中用,便是此事另有隱情!項錦最好能給一個合理的理由,否則當日刺客刺到右臂上的一刀,她絕對會償還千百刀回去!
看到沐晚歌的態度,項錦自知此事若是不說個清楚,怕是真會如她所言,無論如何都不會善了。只是,一想到自己第一次栽在一個小賊上,心頭也是怒氣沖天,只是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而已。
低頭沉思了片刻,他才看向沐晚歌,笑著解釋道:“郡主為何不相信本相所說的話?郡主府都能讓那小賊半夜潛入,為何右相府就不能?不過是守衛上出現的問題罷了。而當晚,本相喝醉了酒,很早便歇下了,待醒過來後,才知道書房進賊了!更何況,那枚玉扳指,本相併沒有隨身攜帶,而是放置在書房內,並不能時時監看著,被人有機可趁也不是不可能。”
有機可趁?
果真是這樣麼?
沐晚歌狐疑的盯著他,半晌後才冷冷說道:“那你可知,你口中的小賊潛入郡主府,可不是單純為了躲避你的追殺?若不是郡主府的侍衛及時趕到,我這條命,就要交代出去了!”
聞言,項錦眼裡劃過一絲驚訝,雖然極快,卻足夠讓沐晚歌捕捉到。她不禁皺起了眉頭,再次打量了他一番,繼續追問道:“那刺客是誰的人?是不是你的仇人派來的?”
項錦苦笑不已,“為何不說是你的仇人派來的?”
怎麼可能?
沐晚歌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像她這麼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豬見豬吊帶的小姑娘,哪個仇人會半夜三更不睡覺,跑到她的房間裡玩“刺殺”遊戲?她向來光明磊落,所結下的仇人定然也是白天裡尋仇的,好吧?
“右相大人,本郡主和你不熟吧?你的仇人不是我的仇人,我的仇人也不是你的仇人!總之一句話,你我沒有共同的仇人!因此,那刺客不可能偷了你的東西,卻還要跑到我的郡主府裡取我性命!”沐晚歌鄙夷的看了看他,若不是看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