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就加強了王府守備,如今說是固若金湯也不為過。只是,太子那邊卻忽然請旨,將大婚之期定在了這個月月底。並且還許諾,慕香玉入了太子府後便立即交予太子府管家之權。”
“這麼急?太子是要儘快播下種子,儘快發芽麼?”慕晚歌驚呼了起來,心裡盤算著,這到底算不算是先打一巴掌然後給一顆棗?
元宇傾嘴角抽了抽,什麼叫做播種子發芽?
只是,鑑於某人臉上綻放了一半的燦爛笑容,他也不忍心開口讓她糾正什麼。而且,為了保證那笑容的完全綻開,他又很好心情的補充了句,“據說,太子大婚之期,也順便將劉琦接入太子府。”
“呃…哈哈哈…哈哈哈…活該…”慕晚歌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這戲碼,怎麼感覺與自己的經歷如出一轍呢?不知道這個訊息傳到右相府時,慕世明和劉枝會被氣成什麼樣子!
經此一事後,劉琦這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了,連同她孃家也會被人看不起了。而慕香玉估計也會成為京中諸多貴婦閨秀嘲諷的物件。表姐妹同時侍奉一個男人,這樣香豔的事兒,足可以讓那些說書人津津樂道上好一陣子了。
她忽然想現在就回京看看,那些人扭曲的面孔。想必一定很精彩。只是,苦於此處事情尚未完結。等到回去之時,不知道還能看到多少好戲!
元宇傾卻沒有像她那般心情愉悅,濃眉揪起,神色間頗見猶豫不安。
慕晚歌見狀,笑聲也頓時停了下來,連忙問道:“可是還發生了什麼事兒?”
元宇傾小心的看了她一眼,待發現她神色如常時,這才說道:“暗衛得到訊息,右相府現今的夫人想要將你母親的墓地移動至別處,而且認為相府宗祠內擺放一位妾室的牌位,甚是不成體統,說是要…”
“她敢!我不剝了她的皮,我就跟她姓!”慕晚歌猛地厲聲呵斥道。
也許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在元宇傾面前,她似乎已經沒有了往日裡喜怒不形於色的習慣,而是想笑便笑,怒罵隨時可招。
誰想,這份習慣落在元宇傾的眼裡,他的心中卻是無比歡喜,遂開口安慰著,“慕相併沒有同意,想必是顧及著林國公府的臉面,這才沒有開口。”
“哼,他最好是有所顧忌。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既然他不讓死者安息,也別指望我會讓他好過。劉枝是麼?這女人是嫌活得太舒坦了麼?等著吧!”
等她回去,她絕對會讓劉枝哭爹喊孃的!
如今首要的,便是儘快處理完這裡的事情。否則,右相府的那些女人,怕是都忘記她的存在了。淺灘蝦米,想掀起風浪,也不看看自己多少斤兩!
而元宇傾似乎是看懂了她心中所想,一臉討好的黏上去,笑著道:“七日之內再回去,也還有機會看好戲的。歌兒,你若是想再快點,我可以去督促他們的!”
“別了,我可不想被人狠狠的問候十八代祖宗。”慕晚歌淡淡瞟了眼獻殷勤的某人,心中明亮如鏡。
誰想,元宇傾卻再次發揮他爐火純青的黏人功夫,一個勁兒的湊上去,“歌兒,你想要就說嘛,根本就不要緊的。我發誓,絕對不會告訴他們,是你背後給我催促的動力的!”
“滾!”慕晚歌狠狠瞪了她一眼,一把拍掉湊到跟前的大頭。
有些人,就是不能給他一丁點的陽光。否則,燦爛起來連自己祖宗都忘記了。就如那小子,還如此刻的元宇傾。
元宇傾摸著頭,看著某個重又看起冊子的人,頗是委屈道:“歌兒,你就不想知道那兩個婢女的事情?”
“嗯?她們出了什麼事兒?”慕晚歌手一頓,猛地抬頭看他。
元宇傾痞痞一笑,隨即道:“據說,玉淑梨和慕香玉關係很好,時不時就往右相府裡跑,更甚至有結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