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被他看見了?只是,看見了又如何?難不成他還能吃了她?定了定心神,冷冷道:“閣下不像是多管閒事之人,想必懂得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吧!”
“姑娘這是在要求我守口如瓶麼?”男子忽然笑了一下,語氣裡似是有著一絲絲的愉悅。
“不敢!”慕晚歌冷冷看了他一眼,語氣頗為不善:,“閣下若覺得此處風景獨好,不如多待一會兒,請恕我不奉陪了!”
雖然沒有得到男子的親口承諾,心裡卻也鬆了一口氣,看他不像是搬弄是非之人,今日所看到的一切,應該不會傳出去的!看來以後做事要更小心謹慎了。據說有內力之人耳目聰明,極易察覺周圍的動靜,如今自己光有身手沒有內力,倒是可惜了!
穩住腦中的暈眩感,慕晚歌慢而穩的走到流香面前,先將地上的匕首撿拾起來並扔到身側的蓮塘裡,然後緩緩蹲下將躺在地上的流香費力的翻了一個身,眸光幽深的盯著她的脖子,脖頸動脈處紅痕森森,光是看著都令人發怵。片刻,慕晚歌將手放到流香的脖子上,用力的揉了揉、捏了捏,直到脖子上下左右均佈滿不尋常的紅痕才停手,隨即狠狠的踹了流香一腳,又扯了扯頭髮,一處兩處疼痛中,流香幽幽醒來,第一時間映入眼簾的便是慕晚歌放大的笑臉。
“你現在好點了麼?”慕晚歌輕笑一聲,不忘記用手看似輕柔實則微重的拍拍流香的臉頰。
那男子嘴角抽了抽,似是沒見過有人竟然將臉色變得這麼快,同情的目光直直射向躺在地上的流香,心中早已掛起幡旗為她默哀上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流香迷濛的眼睛漸漸清明起來,眼珠子轉了轉,隨後看了看慕晚歌如和煦春風般溫暖的笑臉,腦中卻是仔細回想著先前的事情。可不管她怎麼想,依舊想不明白為何還在鳳儀宮的自己竟到了此處。半晌,她掙扎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卻突然發現自己的右手直接無力的垂落在身側,完全使不上勁兒。她面色大變,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已經斷了,忍著鑽心的疼痛看向慕晚歌,斷斷續續道:“五…五小姐…奴婢的手…”
“方才,我一時興起跑上了假山,一不小心就要從上邊摔了下來,幸虧你擋住了我下墜的舉動,只是,自己卻…”慕晚歌幽幽嘆了一口氣,“是我不好,不該如此貪玩的,倒是連累了姑娘你…”
流香茫然的看著她,腦子中卻是一點記憶都沒有,但也知道此刻不是深究的時候,不管慕晚歌在相府的身份是如何卑微,有林國公府在,也算是她的半個主子,主子受傷做奴婢的頂上,本就毋庸置疑。就算結果不是如慕晚歌所說的那樣,自己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了。思及此,她收起心中的半信半疑,垂首恭敬道:“救五小姐本就是奴婢的分內之事,皇后娘娘知道了也不會怪您什麼的,還請五小姐不必放在心上!”
慕晚歌嘴角一勾,佯似無限惆悵的嘆道:“姑娘救了我,我肯定告訴皇后娘娘,讓她好好賞你的!快起來吧,這麼跪著膝蓋不疼麼?”
說著,站起身就要將她拉起來。
流香哪裡敢讓慕晚歌這麼做,於是又見她對著慕晚歌跪了下來,低著頭說道:“奴婢該死!奴婢本是奉娘娘之命帶五小姐前往墨芳亭的,不想竟耽誤了時辰,還請五小姐恕罪!”
只是末了,她撐在地上的左手卻偷偷探入右手衣袖中,待發現袖中已無一物時,面色變了又變。
慕晚歌笑意盈盈的看著她的小動作,卻也不說什麼,雖然將她催眠使其忘記了今日所發生的事兒,卻終究不能驅散她的記憶,有此小動作也不奇怪。於是,慕晚歌彎腰伸手將她拉起來,淡淡道:“你不必擔心,遲到一會兒也無關緊要,我自會向皇后娘娘說明原因的!皇后娘娘寬宏大量,自是不會過於計較!”
“奴婢謝過五小姐!”流香行了一禮,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