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的很明顯,肯定是儘快哄他開心起來才是。
既然他不喜養羊駝,那就養他最喜歡的奶牛貓。
這回他必定是會開心的。
陳歲桉又把懷裡的貓舉起來看了看,既不是烏雲蓋雪也不是踏雪尋梅這種花色招人喜歡的。
黑蓮花沒有點名最喜歡的是哪一種奶牛貓,這隻應當也是可以的吧?
看著貓好像被打了一拳的眼睛,陳歲桉不太確定。
但是至少它……很獨特,這世界上不會再有第二個它了。
“咕~”
肚子的叫聲打斷了陳歲桉暗搓搓的盤算。
“張榛,你是不是餓了?”
張榛也聽到了這聲肚子叫,他自認為一個合格的一等侍衛,是要承擔一切的責任的,包括認下肚子餓的名頭,還主君一個清白。
“是。”
字正腔圓。
“那你先回去吩咐廚娘做點飯,我們到家正好可以吃。”
“是。”
張榛也是餓了,聽到這話足尖一點,加快速度回府。
府邸大門前,兩個小廝坐在臺階上。
“你看那是不是張侍衛?”
“是的是的。”
“快快,快去告訴容月姐姐,稟報小姐。”
兩個人慌亂起身,也不去迎一迎張榛,匆忙就往西院跑去。
進了府的張榛摸不著頭腦,他這麼可怕嗎?把兩個小廝都嚇跑了?
西院兒內,一聲急促的敲門聲讓楚霽川回神。
“小姐!主君回來了!”
她回來了?沒有跑?
空洞的眼神裡又有了些許光彩。
楚霽川想下床,卻沒什麼力氣。
他有些嫌棄地看著自己目前的身體,等他病好了定是要將這個身體操練起來的。吹個風都能染上風寒,病歪歪的成什麼樣子。
“她人呢?”
容月推門進來:“張侍衛去了廚房,吩咐廚娘做飯呢,主君大約是在後面,小廝們看到張侍衛趕忙就跑回來了。”
所以只有張榛回來了,陳歲桉沒有回來?
容月看著恢復了一些活力的小姐逐漸又變成原來的老樣子,匆忙出聲:“雖主君還未回來,但是張侍衛既然回來了,離主君回來也不遠了!”
楚霽川恍若未聞,倚著枕頭又靠在床邊。
容月當即又把吩咐兩個小廝:“去門口守著,這回定要看到主君再來傳話。”
兩個小廝領命,又回門口守著去了。
這回守了沒多久,遠遠便瞧著拐彎處一個人影形似主君。
兩個小廝這回學聰明瞭:“你去給主君傳話,說小姐發燒下不來床,快請他去看看。我去告訴西院兒一聲,讓她們安心。”
他們分工明確,分頭行事,一個往裡跑,一個往外跑。
於是還未到家門,陳歲桉就被一個小廝攔住了。
這個小廝是會傳話的。
他的聲音驚天動地,內容在陳歲桉耳朵裡如石破天驚:“主君!小姐發燒連床都下不來了,飯也不吃藥業不喝,您快去看看吧,再晚些不知道還能不能撐得住。”
陳歲桉心裡一咯噔,撐不住了?黑蓮花他不行了?
她不過是出門一下午沒看著他,怎麼變成這樣了?
定是發燒引起的吧?
都怪她,都察覺到小孩可能會發燒,怎麼還要出去呢。
古代醫療條件又不好,染上風寒沒了性命的也有許多。
她把貓往小廝懷裡一塞就往西院跑。
小廝抱著貓也跟了過去。
西院兒又是一團亂。
自從小廝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