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大時,她不想去違逆心上人的意思。
爾後,他們三人來到餐廳,享受著精緻的日本料理。
向來愛好美食的段清榮忍不住嘆道:“真是太幸福了。”
傅風生被眼前這個清秀的大男人逗得笑了出來。“你啊,看你說這話的表情,比吃日本料理還幸福。”
段清榮突然臉色一紅。“你別取笑我。”
“我要是同性戀,一定會獨佔著你不放;”傅風生開玩笑的說。
一旁的朱宛玲實在受不了他們的對話,嚥下壽司連忙開口:“你們別再胡說了,會給人誤會的。”
傅風生舉起雙手一副認錯模樣。“好了,講正事吧。段醫生,我想邀請你明天一起去參加一個手術。”
“手術?”段清榮不解。“我們現在可是在日本啊?”
“沒錯,是酒井院長希望我去主刀。”
“什麼?你答應了?”
“嗯,是個心臟整形手術,病人是動脈導管閉鎖不全的案例,我想請你來協助麻醉工作。”
“他們沒有麻醉醫生嗎?”按理說,每個手術都會有一個麻醉醫生的。
“有,只是我和你配合比較久,也比較習慣,再加上,如果他們可以讓我來主刀,那麼當然可以讓你來進行麻醉工作。”
“天啊!”段清榮拍拍額頭。“好吧,你說了算。不過,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吧。”
“我知道。”
朱宛玲對於他們一直談工作的事,而把自己當成隱形人般晾在一旁,顯得非常不耐煩,席間,她即不斷地暗示段清榮主動離席。
到了最後,段清榮實在受不了她的白眼,決定暫時對不起好友,找個藉口就先溜回房去。
而當段清榮前腳剛走,朱宛玲整個人隨即往傅風生身上貼去,坐在椅子扶手上。
“朱小姐,這裡是公共場所,我想,你的行為舉止可能要節制些。”
“叫我宛玲嘛,又不是不熟。”她嬌聲說著。“如果你擔心,我們可以回我的房間啊。”
傅風生吞了下口水。“那倒是不必,我向來個性淡然。”更何況,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他心裡現在已經有人了。
聞言,朱宛玲並不勉強他,只是她的手卻在他身上不規矩起來。
他不禁皺眉,試圖拉開她。
現代的女性可真主動啊!
雖然都是被女人挑逗,可酒井隆於和朱宛玲給他的感覺,著實相差太遠啊!
“呃,朱……宛玲,請你尊重一點。”
“那……我們回房間y!”她還感覺不出傅風生語氣裡的認真,一手已悄悄遊移到他外衣的口袋……
天啊!他無法忍受這種公共場所下的調情,也許他比自己想像得還要保守。
“不好意思!”
他猛然站起身,而朱宛玲來不及收回的手,卻順勢連口袋一起扯了下來。
這時,有個圓球忽從口袋裡掉落到餐桌上。
“啊,我的手好痛,搞不好扭到了,你幫我看看。”沒注意到有東西掉落的她抬起頭,嬌嗔說著。
然而,傅風生此刻的注意力卻全被那東西給吸引住。
這是什麼?
他輕輕拿起圓球,腦中突然閃過槍戰當天的片斷……
“不會吧?!難道他們就是在找這個東西?”
這個圓球是從當時列車上死掉的人手中滾落,而破他順手放入外衣口袋,也許是太順手所以他不記得……
“人家的手還在痛耶!”她跟著站起身,再次喚著。
“不好意思,我突然有急事。”說罷,他急急越過朱宛玲就往門外跑去。
朱宛玲不禁為之一愕,向來優雅有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