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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這是在做什麼,溫妃娘娘哪裡得罪你了,要你這般罰她。”
“太子殿下因她受罰,本宮來此問責,有何不妥?”
穆康時坐到了位子上,看向她的眼神,滿是不喜。
“太子受罰,只因他自己痴心妄想,與她人無關。”
“明明就是她...”
蘇代兒剛將手指向溫言棠,穆康時就開口道:“夠了,此事太子已經受罰,皇后執意追究,是想讓朕重新考慮儲君嗎?”
赤裸裸的威脅讓蘇代兒乖乖閉嘴,灰溜溜地離開了平柔宮。
“皇后沒有為難你吧?”穆康時問她。
“沒有,陛下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穆康時頗為驕傲地回道:“自然是朕瞧見皇后朝你宮中來了,怕她刁難你,這才拐了回來。”
溫言棠神色微動,他自覺沒趣,隨即就離開了。
蘇代兒離開後,越想越氣,卻是一點辦法沒有。
柳珍珍跟在她的身後,不斷地開解她,“皇后娘娘您就別生氣了,如今那溫言棠是陛下心尖上的人,你我再有理又能怎麼樣呢。”
“哼,不過是個狐媚妖精,仗著自己年輕得了寵愛罷了,陛下也是,十幾年未給宮裡納新人,好不容易有個喜歡的,就這般縱容,殊不知,自從她來,這後宮都亂成什麼樣了。”
“是是是,皇后一心為陛下著想,陛下現在心思在那狐媚妖精身上,也看不到皇后,若是溫妃那狐媚失了寵,陛下自然就能看到您的一片苦心了。”柳珍珍緩緩道。
蘇代兒何嘗不知,“說得容易,陛下這些年來好不容易有了個喜歡的新人,溫言棠怎麼會那麼容易讓她失寵。”
“這...”柳珍珍故作為難,心有一計,卻不敢說。
“你說。”
柳珍珍上前,貼在蘇代兒的耳邊,將自己的主意說給她聽。
蘇代兒聽完,頓時明白了過來,怒道:“你這是要把伊浩也害了,然後給你兒子騰位置是嗎?”
柳珍珍忙跪了下來,辯解道:“這臣妾怎麼敢,皇后娘娘誤會了,臣妾絕無此意,太子殿下畢竟是男子,此事就算傳出去,也不過被人道兩句風流,但是那溫妃可就徹底完了。
而且太子殿下如今在朝中已根深蒂固,陛下不會輕易廢掉太子的,娘娘您大可放心。”
柳珍珍眼神真誠,不似假話,而且她說的不假。
伊浩雖入朝不久,但擁護者眾多,再加上有她這個母后穩坐後宮,那穆康時想廢太子,絕對沒那麼容易。
如此看來,確實是好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