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金釵銀簪,也帶不回去,這手機怎麼忽然就跟著自己過來了。
秋瑩推門進來,“小姐,奴婢來給您更衣。”
溫言棠趕忙將手機藏起來,這玩意可不敢讓別人看到。
用過膳後,她回到房間,找了個藉口將秋瑩和丫鬟們都打發走,獨自一人坐在房中玩起了手機。
沒有網路,手機在她手中就是個板磚。
翻來翻去,最後無聊的開啟了相簿,裡面除了有她平時出去玩的自拍,還有一些之前她拍的戲的片段。
她開啟那些影片,想著剛好沒有人打擾,自己可以好好研究研究,打磨下演技。
院子裡的人都被她支開了,也不怕有什麼人來,她也就大膽地開了外放。
影片裡,剛好是她和男主的對手戲,劇裡她是男主的白月光,兩人的戲份大多是曖昧的拉扯。
這部戲的導演,多次批評她臺詞沒感情,眼神呆滯,說她不適合演戲,讓她儘早放棄。
若不是戲份不多,有好幾次,導演差點就給她換掉了。
男主:“待我金榜題名,定來娶你。”
溫言棠:“不求榮華富貴,但求君心似我心,一生安穩,帶妾身走吧。”
男主義正言辭:“我堂堂七尺男兒,功未成,名未就,怎麼求娶!”
實在不怪溫言棠不入戲,只是這劇本實在讓她深情不了一點,這白月光都說了,不在乎他的功名,只想和他安穩度日,男主卻一心只想自己的功名。
最後赴京趕考的路上被害失憶,又遇到女主,與女主一見鍾情,害得她這個白月光苦苦等他多年,病魔纏身,臨死前才再次見到,也只剩最後一眼。
這麼一個渣男,誰會喜歡,這編劇也是不知道腦子進了多少水,才能寫出這樣的劇情來。
溫言棠的窗外,不知什麼時候過來一人,這會兒又悄悄地離開了。
毫無察覺的溫言棠還在看著影片,等到影片結束,又忍不住吐槽起來。
“這能怪我嗎,這男主人設怎麼看都不像值得喜歡的。”抱怨完,又哀聲道:“我這心態怎麼能成為一個好演員,好演員就是要什麼劇都能演,什麼角色都能接才行!”
說完,就開始對著鏡子練習起來,古代沒有大鏡子,她只能站在桌前,對著自己的梳妝鏡練習,反覆地念著自己的臺詞,還將一旁的晾衣架當成是男主,與它深情對戲。
正入戲呢,她的房門“砰”地一聲被推開,溫昌黑著臉就進來了,身後還跟著自己那一副小人得志嘴臉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