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換洗房的幾個娘子來。幾人核對時間,還真就有了差距,讓玉老夫人愈發迷惑。
與秦嬤嬤和陳嬤嬤商議該如何是好,幸好這兩位嬤嬤都把韓露放在心上,兩人見二公子對少夫人的心思,自是不用說的,又找了曾經在二房的幾個粗使丫頭,同老夫人說了,玉滿樓對小露的好,還有小露剛入了二房沒幾日就同玉滿樓住在一起了。
而最最關鍵的一個訊息,是珍珠透漏的,小露自打入了玉家貌似就沒有來過月事,老夫人這才寬心,當日裡就將二夫人大罵個狗血淋頭,若她再敢嚼舌根就按家法消了她夫人的地位。
玉老夫人向來說到做到,兒子更是言聽計從,二夫人嚇得連哭帶嚎,說都是為了玉家好,並不曾想栽贓嫁禍,知她是鞠躬盡力也不敢有啥別的想法,加之兩個兒媳都要生產,現在鬧出事情不好。
玉老夫人只好將此事壓下了,讓二夫人回去禁足兩月,日日吟經誦佛,為玉家的兩個兒媳祈福,二夫人見能解脫自然是滿口答應,在不出門。
“奶奶……到底是何事將你氣成這樣啊?跟孫兒說說,也好解解氣。”玉滿樓試探著問。
玉老夫人只會講此事壓箱底爛掉,也萬不會同玉滿樓說的,豈不是更添亂家無寧日,溫爾一笑搖頭:“她能有啥事兒氣我,就天天來吵著要分家唄!讓我壓下了,待兩個孫媳婦都生了再說吧!她怕閔柔那肚子真就如女醫所說那般不爭氣,急的。”
玉滿樓雖心有疑惑也不再問,見她神色倦怠,起身學著韓露給他做按摩的手法,為老夫人按摩雙肩疲勞肌,肩周等處果真舒坦的玉老夫人直贊孫兒是個孝順的。
珍珠和韓露在花圃裡溜達的熱了,便去了梅園樹下避暑,這裡可是二夫人心愛之處,現如今堂而皇之進來,韓露總感覺心裡毛毛的。
珍珠卻是無所謂道:“二夫人冤枉你不成,被禁足兩個月,這梅園的花卉樹木無人觀賞豈不可惜,正好我們來消遣也不錯。”
“她何時冤枉我,被禁足兩個月?”這倒是個稀罕事。
珍珠轉身屏退了那幾個跟隨的丫頭,自己帶著韓露去梅園更深處的荷塘邊上,尋了舒坦的地方落座,跟她說了前幾日二夫人在老夫人面前詆譭她腹中胎兒的事情。
珍珠說的很是氣憤,最後都恨得咬牙啟齒。然韓露卻始終淡淡的,竟感覺不到與她有關係一般,珍珠笑著調侃她:“行啊!這心性磨練內斂的程度,小的們望塵莫及啊?”
韓露苦笑搖頭,讓她如何憤慨,讓她如何反駁,若是當場質問,說不定她會被逼的從實招來,因為她實在不善於撒謊。
“別諷刺我了,我這個人太懶惰,懶惰的人家踢我一腳都懶得還過去。”韓露淡淡一笑,在不說什麼。
珍珠眉頭擰緊,嘆了一口氣:“唉!你啊!不過也好,傻人有傻福,二公子可是事事依順著你的,為了讓你能用玉作坊四周的地界種水果,大舉屯田,跟大公子的戰事可是從暗地裡正式提升到明面上來了。”
“真的?”韓露既驚又喜卻茫然無措,她不知自己的決斷,竟然給他帶來這麼多的麻煩。
珍珠點了她的額頭,“你啊!心裡啥時候能多裝點事情啊?幸好二公子不似蒲少歡那般沒心沒肺,不然這日子可真是沒法過了。”
韓露被她罵的咯咯笑顫了腰,一撇嘴巴,“別總是說蒲少歡不好,他若是不好,為啥總有人做鞋給他,自己還不少意思送,讓我這個沒心沒肺的代勞。”
“哎呀!小露……”珍珠頓時被質問的羞紅了臉。
韓露又是哈哈一陣笑,拍了拍她的肩頭,“行了,跟我害的哪門子臊啊!如今的蒲少歡可是今非昔比呢!能耐著呢,關西那頭的岫玉原料加工可都是經他過手呢!可是你家二公子的左膀右臂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