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觸過的人很多,有很多人,我甚至連名字都不想知道。從頭到尾,我都沒有問過你姓什麼叫什麼,因為那沒有意義。一一我帶走了,如果你忘不了你的兩年,那麼,我到是很期待未來有一天,能夠再見到你,到那個時候,希望你能有我想知道你名字的**。”
安靜早從簡化的嘴裡知道了李重生的名字,她今天來就是想看看李重生,到底是如何一個人,能得到自己愛人的肯定。
今天見了,李重生給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但這並不代表她就要把女兒的終身給了李重生。
她要的是一個能把女兒放在第一位的男人,因此她沒有把路完全封死,還是想給李重生一個機會,一個能真正打動她的機會。
如果李重生令她失望,也許仲系的長孫仲永樂,是女兒最好的選擇。
“李重生!”安靜話音剛落,李重生的話語就已經響起。
安靜愣了一下,她要的是將來李重生真正打動她的時候,告訴她姓名,而不是在此時。
“我叫李重生!”同樣是那份燦爛的笑容掛在李重生的臉上。
“希望您記住這個名字,因為有一天,這個名字也許會讓您終生難忘。”
安靜“噗”的一笑,這一刻的她,似乎又恢復了那份秀外慧中的溫婉。
安靜走過去開啟車門,然後回過頭來說道:“也許吧!不過我一向不喜歡太自信的孩子,那代表著自身無可揹負的自大,你的名字,我記住了,但是又忘記了,不過如此嘛!我要的是讓我永遠也不會忘掉的名字。”
“會有那個時候的,我有這個自信,一一也有這個自信。”李重生說著還朝一一眨了眨眼睛。
簡一一有點幸福的心酸。
對於安靜今天的言語,李重生沒有任何怨言。
與其說安靜的這翻話,是對自己自尊的打擊,還不如說成是一種變相的激勵。
因為換成任何一個情況,安靜都不需要對自己說這番話,或者就如她所說,她見到的人海了去了,有些人甚至於就連名字都不想知道,連話都不需多說,她可以和自己不說一句話的,把女兒從自己的面前帶走,更不用說請吃飯了。
以安靜的身份和層面,又何嘗需要在乎他李重生的什麼想法呢?
但在她離開時,偏偏說出這麼一番話來,如果李重生是一個稍微有些城府的孩子,肯定會著惱,然後狠下心來,拼命攀爬,以安靜這句話而生出認為她看不起自己的憤懣,上升力動力,再晉升為攀爬。
安靜能夠從對他的忽視,轉為正視,恐怕就是因為他的沉穩及對“科索沃戰爭”的精確分析,而暴露出了他內心一些令人非常驚訝的東西。
雖然安靜外表不以為然,但是內心其實是非常震驚的。
想想,國家智囊團何其龐大,但卻沒有一人個認為美國會攻擊中國大使館的可能性來。
也這正是安靜感覺到李重生的可怕之處,也正是猶豫要不要女兒和李重生繼續交待的問題所在。
因此,她不想把後路封死,是以才給李重生設下這道激勵的坎兒,以此催發他的拼搏之心,以達自大真正所期待的目標。
疾馳而去的安靜,要是知道李重生如此輕易的看透了她的想法,恐怕現在那輛黑色轎車裡,會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錯愕擺尾,以問問李重生實際看些到底有多大了,竟然會這麼的妖孽,連她這個沉侵於政界竟二十年的外交發言人的心事,也能看得這麼的通透。
接下來幾天,簡一一仍如以往,和李重生一起上學,一起放學,一起買菜,一起去李重生的房子做飯,然後再由李重生送回家。
似乎那天“鄴城酒店”那一幕並沒有發生過一樣。
以美國為首的北約,仍在狂轟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