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赤紅著眼瞪了她一眼,嘶聲道:“此事一了,在下自當上門討教。”
蓉蓉拍拍手道:“那是歡迎的緊吶,不知柳生堂主喜歡什麼樣的姑娘,可要妾身先準備一下。”
柳生旦馬首猥褻的奸笑道:“我就要你,你可是準備給我。”
蓉蓉雙手順著自己的腰肢滑著摩擦下去,笑道:“柳生堂主喜歡妾身,妾身自是不勝榮幸,只要你付得出錢,莫說是蓉蓉這人,便是那月亮上的嫦娥,妾身也當為你去迎來。”
柳生旦馬首萬萬想不到她會這麼說,只是重重的呸了一聲不再說話。
花錢淡淡道:“兩位切勿爭執,那比劍白雪他雖是勝了,實際上卻是敗了,而且敗得極慘,這情景複雜之極,我也無法細細說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以兩位的今時今日的實力,現在要去綁來那白雪,應當是易如反掌。”
蓉蓉道:“綁來?”
花錢恨恨道:“此人害我極深,我若是不能親手殺之,即使活著也沒多少滋味,我要他跪在我面前,然後一點一點的剮下他身上的肉,再生生的吃下去。”
蓉蓉看著那張在燭火下猙獰的臉,不由得心裡哆嗦一下,她發現花錢不只是說說狠話而已,他心裡想的真是這樣,此人已被仇恨之火炙烤的變成了一隻人形的怪物。
第二十六章 酒色財氣
阿醜再次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漆黑如墨。
他只能憑著自己的感覺摸索,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很小很小的箱子裡。
他覺得喉乾舌燥,頭痛如裂,這是宿醉後的表現,很多酒鬼在宿醉後都信誓旦旦的說自己要戒酒,可等到了晚上,那酒瓶又自動黏上了他的手。
所以酒鬼永遠也不能戒酒,這一點阿醜很明白,他勉強動了下腰身,睡在硬板上他的肌肉與韌帶並沒有得到很好的休息,痠痛的要命。
阿醜伸手一推,木箱上的蓋子推到了一邊,刺眼的陽光撒了進來。
他坐了起來,環顧四周這裡看似平靜,但是卻有一種很冰涼的殺氣緊緊的纏繞著,那是因為這裡的主人殺人太多的緣故。
他睡在一間陌生的屋子正堂中,小院前廳中,沒有多餘的擺設,正堂中間卻赫然陳放著一具嶄新的棺木,似是專等死人前來入葬似的。
沒有靈堂,沒有花圈,什麼都沒有就只有一口棺材,可就是這口棺材讓人看一人就覺得充滿了死亡的氣息,那是死氣,簡簡單單,沒有任何修飾的死氣。
阿醜就睡在這口棺材裡。
他只記得烏靜靜的眼淚,還有那青衣男子的壎聲,之後他便睡著了。
這是哪裡?他是怎麼的這裡?是烏靜靜找到了他嗎?還是那個青衣男子抓了他?阿醜的心中早已想了無數次答案,可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倒希望是他的仇人做的,這樣他便能解脫了,他甚至覺得如果可以自己便選擇這口棺材做今後永遠的歸宿也不錯。
可他看遍了整個正堂,除了這口棺材再也沒有其他人了,於是他又躺回了棺材。
阿醜方一躺下,發現自己右手袖中塞了些東西,倒像是急匆匆之下有人塞到他袖中一般。
他隨手取出一瞧,立即如遭雷擊,雙目發直,不能言語。
那掌中物正是一枚小小鐵製青蝶,做工極其精緻,雙翼蟬薄,仿若隨時張翅飛去。
阿醜只一眼便認出這正是他昔日的青蝶令,這令牌對他有極大制約,是他的報恩令符,他當年只給了七個人,這七人中有三個已經死了,剩下的四個全部是餘歌的飛鳥門下鳳九衾中人,只因當年他被歌兒追的上天入地無門之時,每回只得求她最親近的鳳九衾幫忙說好話,這青蝶令才如飛花一般撒了出去。
如今有人悄悄將這青蝶令塞入他的袖中,那麼自然也說明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