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嗎?”他現在就想把白妙給送了。
江匪聞聲抬頭看著船上司徒元手握著槍,指著他這一邊,隨即看到那槍頭竟然掛著個女人!他記不清剛才是被什麼踢下水,但,他現在很清楚的知道這帆船上的人不是他能惹的,聽聞司徒元的問話,他覺得是恐嚇,驚得連忙回拒:“我不要!不用送給我了!我真的不需要了!真的!我我現在只想回家……”
“真的不要?”司徒元再度問道,白妙此是也誤以為司徒元是在恐嚇江匪,其實他是說真的。
“真的不要了!不要了!我們自己夠用了!”江匪把頭搖得跟嗑了藥似的。
司徒元沒想到白妙這女人竟然連免費贈送都沒人要,只好把白妙“釣”回船上。白妙見司徒元“救”了自己便興奮的粘到他身邊說道:“小元~你真好~又救了我~”隨即在他臉上狠狠的親了一記響吻!司徒元沒有預料到白妙竟然會出此舉動,嚇得他渾身寒毛豎起,僵直在原地,心裡覺得好惡寒!這令邵雲天和藍花音再度錯愕了過去!白妙則“嘿嘿嘿”得逞的奸笑。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十五章 都是刷牙惹的禍!
那幾個江匪嘍羅很快就被嚇得爬回蘆葦縱裡,邵雲天從走出艙口到事件結束,他完全沒有動手的機會!他之前也以為那江匪有多厲害來著,可結果還真是弱得出人預料,竟然連白妙都打不過!
白妙得救之後,正要回艙房裡,突然她想起什麼便又轉身問道:“小元,那對農家夫婦呢?是什麼時候下船的?”說著透過般上那昏黃暗沉的燈火看了圈四周沒找著!
剛才那些箭矢射得麼急那麼密,那一陣悽慘的悲鳴,想必那對農家夫婦早已葬身江河之中!司徒元臉色陰沉一聲不吭的走回艙房裡。邵雲天聞聲沉重的嘆了口氣說道:“……回艙吧,他們走了……”
白妙並不知邵雲天的是何意“哦”了聲便搶先一步走回艙房裡。屁股一坐下,便對藍花音揮了把汗感嘆道:“呀~剛才好險啊,我差點落水了!”藍花音聽完並未出現,只是拉過白妙的手臂,把頭枕在她的肩膀上,她把哭泣的模樣隱藏在黑暗之中,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尤其是邵雲天。
船家此時被嚇得捲縮一旁,司徒元提著燈籠照著他,說道:“船家,麻煩您開船。”船家聽到司徒元的聲音,驚得立即彈坐起身,發現船艙外已經安靜了下來,只有被晚風徐徐在吹擺著懸掛在艙門外的燈籠。他怔怔的看了會司徒元,隨即回過神來說:“好、好……我這就去。”司徒元也沒嚇他的意思,沒想到他竟連滾帶爬出去掌船。
船隻經過一夜行駛,翌早便駛到一個人口密集名叫容堂的渡口。船家走到司徒元他們的艙房告知:“咱們暫時在這兒休息會,下船的時候別走遠,啟程的時候我會敲鐘提醒的。”神態有些尾縮,想必他是昨夜餘驚未過。
邵雲天瞧出來後便好言勸慰道:“家船莫用害怕,這一路上你只要安心掌舵便好。”伸手輕輕拍了下船家的肩頭,然後下船買早餐去……船艙裡此時只白妙跟藍花音尚未睡醒,等兩人醒來後,發現眼前已擺放著豆腐花跟包子饅頭。
白妙才伸出手要拿豆腐花吃,突然想起要漱口才行,便去向船家討了個竹筒,蹲到船沿邊撈了點江水開始刷牙,捏直兩根手開始搓洗牙板!嘖嘖嘖——那渡口上的人被她這舉動給雷得裡嫩外酥,瞧她那樣子活似神經病又犯了,可那動作放在二十一世紀來說不過是“刷牙”罷了!
司徒元瞪著蹲在那船沿上搓牙板的白妙側影,真想過去給她一棒子打落水去……才剛想完,又見白妙開始“扣喉嚨”!緊接著發出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