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惡氣。”
翟南沉默片刻,隨即對穆逢春說道:“穆姐,你今天能對我說這番話,我會記住一輩子的,你永遠是我姐姐。不過對於翟德利,我不會使用這種手段的。”
翟南以前面對翟德利,是毫無辦法,只能任由他欺負。可現在今時不同往日,翟南也有了跟翟德利叫板的資格。
只是翟南一直沒有這麼做,因為真正的恨意,不是用拳頭就能消磨的。翟德利為了錢,背叛了自己的親人。對他來說,錢才是他眼中最重要的東西。
翟南想要報復,也不會讓人打他一頓了事,而是要讓他傾家蕩產,失去他最珍視的東西。
所以穆逢春說出這話之後,翟南便直接拒絕了。
李文化聽到翟南這話,當即說道:“這就對了,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小春,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要總想著這些烏七八糟的事兒了。”
穆逢春卻說道:“可我咽不下這口氣啊!剛到老孃的地盤,來欺負我弟弟,當我穆逢春是擺設嘛?就翟德利這種貨色,都敢過來跟我惹事兒,你讓我的臉往哪兒放。”
翟南則說道:“穆姐,這件事兒不會這麼算了的,不過我不會用拳頭解決問題,因為這根本抹不平我對他的恨!”
李文化無奈地捂住了眼睛,“得,我全都白說了。”
翟南搖頭說道:“文化哥,你不會明白被自己親人背後捅一刀的感覺。那時候我父母剛過世,我年紀還小,也是無依無靠。那時候我以為翟德利就是我唯一的依靠,現在想來真是可笑。他就是利用了我對他的信任,偷走了我父親一輩子奮鬥的事業。我絕對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他的,這件事兒不是打一頓就能了結的。”
穆逢春當即拍了翟南一巴掌,說道:“好小子,果然是我弟弟,這事兒姐姐我幫定了。我來之前,已經讓人查了。翟德利現在還有兩家大型連鎖超市,都是當初你爸的遺產。不過這傢伙也不是做生意的料,跟人學炒地產,差點沒全賠進去,現在也就剩下這點產業了。我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跟公司那邊交代好了,我們光華已經停止對他供貨了,並且讓人催欠款,估計也夠他忙得了。”
翟南搖頭說道:“穆姐,這對你的公司,恐怕不太好吧?”
穆逢春笑道:“這點算什麼,你也太看不你姐姐我了。我華光乳業雖然比不上齊老,但也不至於差這點生意。對了,齊老!你可以去找他啊!以他的地位,想要讓翟德利的超市倒閉,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翟南微微一愣,以前他是沒實力跟翟德利叫板,直到現在翟南也不認為自己有這個實力。
不過穆逢春的話,卻讓翟南看到了一個機會。
翟南猶豫片刻,說道:“齊老會答應嗎?畢竟才見過一面而已。”
穆逢春說道:“不試試怎麼知道。而且我看齊老挺看中你的,就他給你一張名片,就能看得出來。一般人想要跟齊老說上話都難,那天也是巧了,才能遇到齊老,也不然就算是我見他一面都麻煩。”
翟南想了想,說道:“那好,我試試。”說著,就找出了齊老的名片,按照上面的電話號,給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之後,齊老的聲音隨之傳來出來,“誰啊?”
翟南深呼了一口氣,說道:“齊老,您好,我是翟南。”
齊老聽到翟南的聲音,頓時就來了精神,“哦,原來是你小子,怎麼突然響起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饞酒了?”
翟南無奈一笑,說道:“是啊,想問問您老有什麼好酒,也分我點嚐嚐。”
齊老笑道:“今天你算是撿便宜了,上午的時候,剛有人給我送了一罈子百年黃酒。你現在過來吧,我在名怡會館,知道地方吧?”
翟南當即應了一聲,名怡會館翟南也去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