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空來參加會盟,給劉備撥了一隊精兵,也就讓劉備代替他意思意思走個過場。
陶謙也沒來跟一群小輩瞎湊熱鬧,他又不像韓馥是袁氏門生,就算要表討董之態,也不可能跟袁家小輩湊一起。
陶謙弄出三千丹陽精兵派到了朱儁所在中牟,不過早早被牛輔先發制人,三千丹陽精兵被西涼軍突突了不說,連朱儁都被牽去長安陪天子去了。
至於雄赳赳氣昂昂以太守之身率軍會盟的潘鳳、紀靈,這大概應該算是劉滄的鍋了。
群雄會盟,欲下虎牢。
跟想象中的瞎吵吵開局不同,虎牢關外,焦土狼煙,兩軍相隔數千米,一將未出,炬石先轟三天,虎牢千里,鳥獸絕跡。
中原大地,時隔數百年後終於再現了漢軍對戰的陣勢,哪怕雄關據守,這漫天炬石、遍地雲梯衝車之景,依舊讓悍勇的西涼精兵心顫靜聲。
延綿軍陣遠觀讓人難辨虛實、眼花繚亂,也讓習慣了邊地戰事的西涼軍兵多少產生不適。
而這大戰前奏醞釀之時,多時經華佗、張機聯手治蟲,又被華佗、張機順手拉來建章宮後殿的陳登,卻又見到一副讓他莫名奇妙的場景。
“天角峰適宜開墾梯田,豈能荒廢不顧。”大殿當中,張溫正與一名少年激烈爭論。
此處之人陳登多不認識,他就是徐州來的一個小年輕,來到長生嶺後,被灌藥灌的差點吐瀉而亡。
華佗、張機一副閒散狀態,拉著他尋了個位置坐下。也沒人給陳登介紹,陳登只能一邊打量殿中之人,一邊猜測眾人身份。
大殿中的人不少,男女老少,連巨虎,以及巨喙鳥臉,眼珠轉動,表情極似奸猾之人的鳧徯都有。
一群女子位居上首,陳登雖不認識,但想來這劉滄的地盤上,那些帶著孩子擼‘怪獸’的女子應該是劉滄家眷。
一群年輕武將,甲冑鮮明,各個精神抖擻。幾名老人,其中陳登倒是認識蔡邕、皇甫嵩。
東平王麾下相處隨性的氛圍陳登早已體會。聽聞東平王早時調皇甫將軍坐鎮北地,結果皇甫將軍好像將北地扔給了傅燮,陳登甚至見過皇甫嵩跟蔡邕校場拼鬥。
瑪德,真的是拼鬥,皇甫嵩用槊,大儒蔡邕,居然盾斧干鏚跟老將皇甫拼的有來有往。
也就是見了倆老頭那彪呼呼的對決,陳登發現,這文士好像也不是那麼好當的,這才安分下來讓華佗、張機治療他的身體隱患。
“誰說荒廢!天角鋒下水道成環,走蛟亦不至於引來水患,正該做龍蟒盤踞之所!”少年據理力爭,陳登看去,十來歲的孩子,跟一老頭放肆爭吵,怕是少不得要遭斥責。
走蛟?龍蟒?啥玩意?搖頭之時,陳登有些納悶。
“走蛟皆為傳說,蛟都沒有,走的哪門子蛟?老夫任職大司農多年,豈能因莫須有的猜測荒廢了良田。”老頭反駁,上首那些女子也不見勸阻。
張溫?陳登意外,此人譭譽參半,如今看來倒是個務實之人。但這小屁孩什麼路數?怎麼拿走蛟化龍的事情跟張溫胡鬧?
“大司農怎麼了?孤還當過幾天皇帝呢。王叔既然確定巨蟒吞象必有造化,那定能化蛟,走蛟化龍也是早晚的事情!”少年人挺著胸脯,據理力爭,恩,或者也能說是胡攪蠻纏。
“辯兒,好生說話!”上首一名美婦不喜訓斥。
“哦,母后。”少年縮了縮脖子,不再挺胸。
“嘶~~”陳登倒吸涼氣,他已經知道那小屁孩是誰了,東平王這一屋子,有點嚇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