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洗過了身體,換了衣服,抱拳別去,他們竟還是如往常一般,繼續維持著那種微妙的友情。
“靳人麒,你賭輸了。”謹親王拓跋熠一邊在廊上逗著籠子裡的鷯哥,一邊調侃著身後的靳人麒。
“王爺。”金澤珈藍緩步走來,端著些時令的水果,朝拓跋熠福了一福。
“起來吧。”拓跋熠抬了抬手。
“藍妃吉祥。”靳人麒行禮。
珈藍微微頷首。
拓跋熠道:“你且把這些水果放在本王房裡吧,今晚本王陪你。”
珈藍沉默不語,只是屈膝一禮,便退下了。
“你覺得……珈藍如何?”拓跋熠突然問了這樣一句。
靳人麒道:“王府後宅之事是王爺的家事,不容在下置喙。”
“呵呵。”拓跋熠聳了聳肩,“你倒是謹慎,也算適合在我這‘謹’王府當差。”語氣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