褻褲前襟溼漉漉粘膩膩的,散發著某種曖昧的味道……
任昆的臉紅了又綠了,這是!
這是什麼,每個生理發育成熟的男子都清楚明白。
侯爺您不必驚訝的一臉慘綠,這只是,夜裡您睡著後,某個器官進行了一場激烈美妙的運動,這些,只是運動完美收官的見證而已,在一定程度上表示運動的舒服與酣暢淋漓,沒什麼大不了的,與您練拳腳出一身汗無甚區別。
任昆不是為這個臉紅。
他糾結的是……做運動的物件。
昨夜一場好夢。
晚餐用得太好,溫飽思淫慾,做了一個很美妙的夢。
發生了什麼,他還記得一部分。
起先只是晚餐場景的回放……她笑吟吟陪著自己用餐……後來,豐盛的晚餐不見了,她笑盈盈地端出一碗麵……
接著,他開始用面……
只一雙筷子。
你一口我一口,起初是輪流著來的……慢慢地,筷子的使用權歸他所有,她只管張嘴,等著他來喂……
麵條很筋道,再接下來……
麵條不多了,他們互相推讓,推讓的結果是……麵條不見了,他湊近她的唇,貼在了一起……
她的唇又軟又甜,比麵條更鮮美,他下意識地去感受口腔唇齒的接觸,反覆吮吸品嚐……
後來,後來的細節模糊了,他緊緊擁著她,只覺得全身又酥又燙,每一個細胞都飢餓難耐,叫囂著把她拆吃入腹……
然後就是他醒來後,看到的這幅情形。
這是第二次。
任昆沉著臉。
軀體中彷彿還殘留著美妙的餘韻。儘管面沉如水,身體卻唱著反調,自作主張地流露出春|夢酣暢成功偷吃的爽勁兒。
這不行的!
任昆覺得他中了*藥了。小丫頭身上有種獨特的魅力,對自己有著致命的誘惑,他越來越不能抵抗這種吸引,也不想去抵抗。
這個人。在眼前時,他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渴望肢體的親近,偶爾不經意間地碰觸,都會令他酥軟發癢。
不在面前時,也如影相隨,凡是稍有空閒,就跳了出來,調皮地象不聽管教的孩子,根本不理你的意願。
不行……
他撫了撫額頭。心神被控制的感覺雖然美妙,卻是不妥!
春|夢這玩意兒,從來與他沒有干係的!
他好了?
是對她一人,還是對所有的女子都這般……
任昆的心,時酸時甜。一會兒任由自己沉溺其中,一會兒又提醒自己要清醒……
也沒喊人,自己找了件乾淨衣服換上,換下的那條直接扔進了盛水的木盆中,這種私密的事情,潛意識裡他不想更多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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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侯下了衙,決定去找平王世子。
京城一眾紈絝中。平王世子尋花問柳的本事,不排第一也能排第二。
平王是大周現存唯一的異姓王爵,雨打風吹年華老去,當年陪同太祖打天下,封王列侯至今還風光的僅寥寥幾家。
異姓王中,只餘平王一家碩果僅存。
遙想當年。平王是諸異姓王中最不起眼的,論武,粗通拳腳,排兵佈陣戰策兵略一竅不通,說文。粗通筆墨,胸無大才更無治國方略,唯一可取的是對太祖的忠心。
封王的原因也簡單得很,一次是太祖兵敗,其遍賣家產助太祖招兵買馬,東山再起;二是為太祖擋過流矢,有救命之恩。
這兩樣大功,事後怎麼看都帶著運氣的成分。但太祖感念,認定其是自己的福將。
雖才能不顯,仍加封為異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