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能同自己比嗎?
本宮可是長公主!再說了,她們的駙馬算什麼?要麼破落戶要麼紈絝子弟,能同自家任郎相提並論嗎?尚主是抬舉他們。畢恭畢敬是應當的……
自家任郎那可是天嬌無雙的人物!
有點脾氣與傲氣是理所應當的——
瞧吧,在長公主眼裡,任懷元不買自己的公主賬也是應當的!
所以。長公主就糾結至此。
一方面她是長公主,尊貴無比。駙馬禮讓自己是必須的;另一方面又覺得駙馬是與眾不同的風流人物,不能接受她的高高在上也是有道理的。
左右都有道理,那麼,他們夫妻應該怎麼相處才能和和美美?
錦言的故事無異於是開啟了一扇窗子,捅破了這層紙,長公主自覺找到了最適合身份代入的範本,公開場合是長公主。私下裡是妻子。內外有別就好。
找到了行動目標的長公主躍躍欲試,渾身上下一包勁兒……
要說長公主這人,擱現代絕對是位風風火火女王級別的人物,不通則罷。通透了則絕對是行動派,迅速反應馬上行動(呵呵,迅速反應馬上行動是所有haier園裡最常見最多見的一則標語),不會再瞻前顧後猶豫不絕。
任懷元不明白啊,他按捺住心頭的疑惑。隨長公主回了寢室。
看殿下將服侍的都遣了出去,然後衝自己過來了,躊躇著有話要講:
“……夫…君,”
這兩字稱呼一出,任懷元就是一哆嗦。這怎麼個意思?這要整哪兒出啊?怪嚇人的。
那廂長公主穩穩心神一鼓作氣:“夫君,為妻服侍你寬衣洗漱。”
上前解任懷元的外袍。
“這怎當得?不勞公主大駕。”
任懷元向後退步:“自己來,自己來……”
後背驚出白毛汗來,這,這怎麼改戲路子了?完全不照以前的套路來了?
“夫君,”
話說這夫君原來也是越叫越熟絡,她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夫君比駙馬要親近多了?
長公主溫顏帶笑,微有嗔意道:“夫君,為妻方才說過,夫君主祭最大,理應由為妻來服侍,請夫君安心受用。”
溫柔的堅持,拿定主意,無論如何今夜就是要親自服侍,過一把為妻的癮。
罷了,她願意怎樣就怎樣吧,只要不發火,隨便折騰就是,左右自己也沒虧……
一念至此,任懷元也不堅持,張了手任由殿下作為。
長公主從來沒服侍過人,自己的衫服都沒自己動手穿過,又不熟悉男人的衣袍結構,加之在意任懷元,心中還是緊張,一條玉帶解了好一會兒。
任懷元不解垂目,見長公主面帶紅暈,雙手微抖,正在與自己的腰間束帶較勁兒,忍不住提醒:“殿下,搭扣在後腰處。”
之前,長公主在正中鑲玉牌處忙活兒,那兒沒接頭,壓扣在後面呢。
“……噢!”
長公主恍然大悟,兩手向後摸去,將任懷元抱了個滿懷:“就好,就好……下次就快了……”
邊在後背處摸索著,邊略帶羞窘的解釋著……
羞窘?
任懷元覺得自己肯定聽錯了,長公主會有這種情緒?不過,她今日真怪得很,居然做出這幅溫順賢良的樣子!
等到長公主要給他洗腳時,任懷元堅決不肯,這,端端洗腳水也就罷了,凡事別玩得太過火,萬一這位明早尋思過來,不定能鬧成什麼樣呢!
她做戲,自己可不能戲如人生演得忘了自己……
“……夫君,我知道你不習慣,”
長公主沒再堅持,凡事過猶不及,一步一步慢慢來:“我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