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折騰的?大哥哪樣不做得可圈可點?
“噢。霜姐姐家的人挺好的,很親近。”
你到底聽明白沒?我是提醒你不要跟百里霜學,你和她不一樣。
侯爺耐住性子,繼續好言相勸。
錦言聽得莫名其妙。我沒有跟百里霜學啊,我和她當然不一樣,我從來沒覺得我們是一樣的啊。
“你呀,凡事不要聽一面之詞,兩個人才能吵架鬧性子,一個人吵不起來的。”
任昆發現他對上錦言就沒脾氣。吵架都沒得吵,他要不想走,就得捺著性子好好和她說。
“好,我聽侯爺的。霜姐姐和世子爺吵架了?”
說得有理,一個人叫自言自語。有來有往才能吵得起來。
“……”
你是故意的吧?永安侯氣結。
“他們吵沒吵,百里沒跟你說?”
大哥說得不錯,女人的性子脾氣都是慣出來的,起先頭回吵架,他若不讓著百里。也就不會有後面的種種。
“只是有分歧,沒有吵架。”
侯爺你好無聊,嘴上說不背後非議別人,來來往往的老說別人的家事做甚?
“因為懷孕不能行房,世子要找別的女人,國公夫人送了通房,她不同意。就是在這件事上起了分歧。世子說她不賢良,國公夫人怪她不容人,然後才有了早產的意外。”
你!
聽她口齒利落,將事情交代清楚,懷孕通房大咧咧掛在嘴上,任昆震驚不已。事兒,雖然是這麼件事,但不能這麼說……
“子不言母過,生產的事,你都知道是意外……說來。若沒有她善妒在前,也不會有後面的事情……”
你丫是想說她自作自受是吧?不愧是渣男鐵兄弟!
錦言聽得火起:“對呀,左右不過是些玩意兒,誰又能搶了她的世子夫人位置不成?偏她自己想不開,又不是牙刷漱口杯。”
“牙刷漱口杯?”
她這番話明明是自己想要聽到的,真從她嘴裡說來了,任昆咂吧著味道,聽得不入耳。
這牙刷漱口杯又是什麼意思?
“侯爺早晚用的牙刷漱口杯,可會借給別人用?”
“哪有借這個用的?”
任昆嗤笑。這丫頭,整天都想什麼呢。
“好吧,不是借,是直接拿去用了呢?”
“拿去用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誰有那個膽子用他的口杯?
“漫說用了,就是動過,哪還能再用?”
任昆不知她葫蘆裡賣什麼藥。
“對呀,私器被用,自然是不允的,不同意,不是理所當然,情之所歸嗎?”
任昆真糊塗了,這與他們有什麼關係?
百里霜把大哥當成牙刷漱口杯?這哪跟哪兒啊!
知道說了,你也不會懂……等哪天水無痕跟人跑了,你就懂了……錦言不無惡意地想。
“意思就是,睡榻之側,豈容他人安臥?要是心裡真有對方,斷不會在她為自己生兒育女時,一門心思想別的美人。男人嘛,好色實屬正常,說一套做一套,就無聊了。”
煩透了,非要談這個話題嗎?
“被愛是奢侈的,身在福中不知福!好吧,這回是徹底掙脫情的伽鎖愛的束縛,愛找誰找誰去!百里生死一場,看透了,以後定不會再糾纏於此,世子爺可以放心了!大道本無情,可笑紅塵痴兒多。”
任昆被噎住了,平靜的表情裂開幾道縫,這丫頭說的,一句比一句不中聽!
這絕對不是他想聽到……
早知道她會扯什麼大道本無情,可笑紅塵痴兒多什麼的,他寧肯是不起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