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容錦。”於宴搖頭,他閉上眼,輕輕的,帶著一絲留戀,“痛點也好,讓我記得痛就別再犯錯。”
於宴邊說眼睛裡邊有東西滑落。
容錦伸手為他擦乾淨,他溼漉漉的臉上,那些溫熱的東西,讓容錦心疼不已。
“宴兒,這不是錯,男歡女愛怎麼是錯,這種快活,是你該得的。”
於宴搖頭,他緊緊的攢著容錦的手,“我明知道這是一響貪歡,還故意放縱自己,你說這不是錯……”
容錦抱緊他,輕輕的吻著他的嘴唇和臉頰,一切溫柔的就是被清風撫過,而容錦的出現更像是一個出格的夢,春情如浮萍,聚散東逝水,這個人他不能當真,於宴一遍遍告訴自己,可還是忍不住在他溫柔的吻裡深陷下去。
春心莫共花爭發,一寸相思一寸灰。
於宴輕輕為容錦蓋好被子,迷香一用就是好幾個時辰,等容錦醒來,這場夢也就醒了,於宴感嘆相聚太短,而他們相識也不過數天而已,或許以後再會無期。
於宴脫下他的衣服,在他肩頭重重的咬上痕跡,睡夢裡容錦皺眉,於宴為他撫平眉頭,起身,他拿起自己的劍毫不留戀的離開。
關門時,他對著在屋外等候自己的下屬們吩咐著離開。
這一去崑崙,旅途遙遠,再說這時北方的天氣特別糟糕,他們沿路換馬車換馬,徒步行路,可謂是拖拖拉拉的,一直到出了關外才算是克服了這惡劣的天氣,於宴被整個都縮排了大棉襖裡,露著一張紅彤彤的臉在外邊,其他的全都給裹得乾淨。
在青沙鎮,有人說前邊有風沙,讓他們別再往前,於是於宴就像個大爺在鎮上住下,等著堯清的信函,可是半個月過去,於宴沒等到堯清,反而是等到了北劍盟的人。
這日,妖風颳得沙子像石頭砸人,於宴和兄弟們窩在管子裡吃牛肉喝辣酒,一群人吆喝著賭博,好不逍遙。
突然,有人踢門進來,於宴和他的弟兄們齊齊的看過去,一箇中原劍客帶頭,外邊還站著不少人,問道:“有客房住嗎?”
客棧的老闆娘會做生意,看到這麼大一幫人來,當然知道自己的生意來了,喜出望外的出門迎接他們,這群中原劍客穿著避風沙的斗篷,面目都不善,個個殺氣重,於宴也沒好多看,喊著兄弟們各回各房,沒和他們接觸。
到了夜裡吃飯,於宴出門一看,外邊的桌子都被人給佔了,那些所謂的中原劍客就和山裡來的土匪似的,見到女人就調戲,老闆娘被他們欺負的好不慘,於宴看不過去,出手就把欺凌女子的人打了。
其他人看於宴竟敢藐視北劍盟,拔劍就和他打了起來,鎏鈺府的人當然也不是吃素的,群起而攻之,只差沒把別人家的頂給摘了,正在於宴和這群人的領頭打的火碰時,客棧二樓傳來輕咳聲,北劍盟的人紛紛收手,於宴抬頭看去,只見二樓上面站著個人,全身被斗篷遮的嚴實,唯獨能聽到他咳嗽的聲音,不難看出他身體很虛弱,也許是受了內傷所致。
於宴笑著抱臂看他,諷刺道:“你們北劍盟好歹也是江湖名門,到了這黃沙滾滾的地方就被沙子迷了心,豬油蒙了心,那可不行。”
“少俠說的對,咳咳。”那人聲音有些沙啞,氣虛道,“你們都放下兵器,莫在此地擾亂別人的清淨。”
下面的人恭敬的領命,那人便咳了幾聲就走了。
於宴看著他的背影,有些好奇這人,身後鎏鈺府的人把他一扯,讓他幫忙一起收拾這個客棧的殘局。
第三天,風沙稍息。
於宴坐在一片沙塵掩埋的屋頂,遠處那個穿著斗篷的劍客來到他身邊。
於宴看他還把自己包的嚴實,笑著調侃道:“你身子骨柔弱還不透風,還不把自己悶死了。”
來人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