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痛苦不堪,可看他如此煎熬,梵千雪又對他恨之入骨,“裳霓,這是你背叛我的代價。”
堯清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但是隨之而來的痛苦更讓他苦不堪言。
梵鈺想碰堯清,梵千雪卻喝道:“你別碰他,他這是情蠱發作。”
“情蠱?”梵鈺的臉更冷幾分,“他竟然為別人中下了情蠱。”
梵千雪命梵鈺鬆開自己,他說:“我知道暫時緩解情蠱的方法。”梵鈺立刻讓人鬆開了他的手。
梵千雪跑回桌邊,從發冠中拿出金針,金針的頂端可以開啟,裡邊有極細的粉末,他倒出少許放進水中,混勻後,立刻端到床邊。
梵鈺站起來,眼看著梵千雪要幫堯清緩解蠱蟲的痛苦,嘴角卻勾起了一抹笑。
堯清喝下茶水後,全身的痛苦緩解,梵千雪為他蓋上錦被,梵鈺卻是立刻將梵千雪從床上撈了起來,隨手搶過了那根金針。
“果然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梵鈺的話剛落音,梵千雪就見堯清擦著嘴角的鮮血抬頭,眼中褪去剛才的脆弱和不甘,只剩下冰冷的嘲諷。
梵千雪心中一切瞭然,堯清和梵鈺這一場活色生香的強迫戲不過是騙了他罷了,梵千雪苦笑著,“堯清,你騙我?”
堯清按住胸口,“我們只是各取所需罷了,我從來沒說過自己是心甘情願留在你身邊。”
“什麼人可以留住你?”梵千雪傷心欲絕的說道:“堯清,你就是個無情人。”
梵鈺靜靜的聽著他們二人的話,堯清輕笑著,妖豔的唇色,彷彿是鮮血的蠱惑,“你便就當我是無情人,忘了最好,而我也不過是當王爺是過客。”
梵千雪胸口一陣痛楚,卻不知是怒火攻心,還是太過傷心,口吐鮮血後,竟是昏迷過去,梵鈺連忙將他攬入懷裡,皺眉的對堯清道:“你這話說的一點情面也不留,是想把他氣死不成。”
堯清冷笑,“那你是想他對我念念不忘?”
梵鈺將金針扔給堯清,然後把梵千雪抱起來,道:“謝君諾在山下畫舫裡,你去接他吧。”
梵鈺的話剛落音,堯清便從屋裡躍出,一襲紫紗衣,彷彿是鬼魅。
梵鈺看他一刻也等不下去,不由得低下頭看陷入昏迷的梵千雪,卻不知是想起來什麼,眉宇間都是溫柔的笑意。
他身後的天一刀問道:“把謝君諾還給他,怕是不妥。”
“這個人,天不怕地不怕,你以為他真會怕丟了一個人。”梵鈺冷笑道:“我看他要是真痴戀謝君諾更好,遲早死無葬身之地。”
天一刀看著堯清消失的方向,眼裡都有深意。
堯清走入竹林時,衣裳還有些不整,他邊擦嘴角的鮮血邊走,嗚咽的風颳過竹林,堯清才走兩步,身後就有人追來。
堯清轉身,只見天一刀雙眼緊盯著自己,天一刀大笑道:“雲姑娘就算是個男人,也楚楚動人,難怪把二皇子迷的暈頭轉向。”
堯清冷冷的抽出腰間的寶劍,天一刀大步一跨:“早聞鈺鎏傀儡美豔無雙,就給大爺玩玩,保證你高興的死去活來。”
堯清縱身以劍刺他,道:“有本事打贏我再說。”
天一刀舉刀一劈,刀鋒偏冷,內力強勁,此刻堯清體弱,內力空虛,被震開幾步,天一刀殺招再臨,堯清匆匆躲開,竹子被一段段劈開,天一刀喝到:“你要是再頑抗,傷了你的皮肉,可別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
堯清手握竹葉,耳畔都是轟鳴之音,他覺得自己腳步都是虛乏的,天一刀見堯清沒再抵抗,握著刀走進堯清笑道:“女人大爺玩過不少,男人你倒是第一個,放心,玩完了,大爺就讓你死的痛快,免得你臉皮薄了,尋死覓活。”
堯清輕笑一下,手中竹葉猶如刀片一般飛向天一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