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宴復又指著顧芩凨道:“你都還活著,我怎麼能死的比你們早。”
聽了他的話,顧芩凨和畢方紛紛笑出了聲,反而讓於宴氣的恨不得揍他們。
堯清連忙勸說,“行了,於宴,他們是我的朋友,以前的事都算是不打不相識。”
顧芩凨笑著調戲於宴,“聽了你府主的話,你現在就要對我們都客氣點了。”
於宴哼一聲,跨上馬和堯清並騎上路,一路上於宴和堯清講了自己在鎏鈺府裡過水遁時和畢方結下的樑子,還有在野村裡,顧芩凨救謝君諾出巫教的魔爪,讓他也趁虛出逃。
堯清聞言想起當初在鎏鈺府裡的事,朝於宴道:“這段時間,你就沒幹點正經事,從京城過來這麼久,你能老實不犯事。”
一邊的屬下連忙拆於宴臺子,朝堯清笑道:“府主,於掌櫃最近可是有豔福。”
於宴回頭怒目圓睜,不樂意的說道:“哪門子的豔福,晦氣。”
那些下屬皆是偷笑,堯清也是來了興趣,問道:“哦?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日子,你可算是有了佳人相伴。”
於宴一時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好事,踟躕了半響,才敢把自己的事和堯清說上一遍。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七十八章 先主後賓(一)
這一切還得從京都開始說起,於宴擄了堯清出獄,後來堯清又回到謝君諾身邊,他走時吩咐於宴先去崑崙尋找龍脈的入口,而他會擇期與他會和。
堯清一走,於宴和那幫子鎏鈺府的人口販子,哦,不,江湖草寇,心癢難耐,覺得不為鎏鈺府找點財路心裡就不舒坦,在出京都前,於宴打算幹最後一筆,收個乖乖的男寵然後送回鎏鈺府讓府上的人調教轉手再賣銀子,可他萬萬沒想到這次他眼神不好,挑了個帶刺的傢伙。
這一日,酒樓裡熱鬧的緊,於宴身著樸素的粗衣在裡邊等待獵物,他喝著酒看著來往的男女,半天沒一個看中眼的,突然,一個穿著紫衣的青年男子從外面進來,他走上二樓,坐到於宴身邊的那個桌子上,於宴嘴角揚起笑意,今天他就是看上這個了。
那男子看起來家世不錯,手上的那把劍更是惹人眼饞,於宴心想把他弄到手了不僅可以變賣銀子,還能弄把寶劍,划算。
於是,他朝一邊的屬下給了眼色,那人連忙和另一個人合演了一番你推我倒的打罵戲碼,趁著那男子去看熱鬧分神,於宴就手把藥下到他的酒裡,這種下九流的事他做的多,可謂是手快如風,不留痕跡。
男子看完熱鬧,就手毫無防備的把酒喝下,於宴喝完酒付賬離開,他走下樓後潛伏在酒樓附近,等著那公子出來後,他一路尾隨他去了他的宅院。
說起來那房子在深巷裡並不惹眼,於宴還琢磨著自己看走眼了,莫非他是個落魄公子,不過只要賣相好,於宴管他是窮是富,把人綁了再說。
那公子回家後沒一會藥效發作,在客廳裡暈了暈就被人扶著回房,等到下人離開,於宴從窗戶那裡竄進房裡,他悄悄潛入他的裡屋,公子已經歇息,仔細看他的容貌,的確是一表人才,這樣的賣個好價錢不成問題,於是於宴賊膽發作,伸手就要去抱人家。
可他一伸手,那公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動作伶俐的把於宴壓倒在床,還用手指制住了於宴的命門,於宴沒想到他醒的這麼快,當即就慌了神,可那人倒是耐心好,他的手從於宴的下身一路摸到頭髮裡,笑道:“你個大膽的賊,不帶暗器,我不配劍,就敢欺凌到我頭上了。”
於宴推他,推不動,再推他,男子低頭看自己的胸膛,問道:“你沒事亂摸什麼。”
於宴氣急,他瞪著眼,“誰摸你,你讓開。”
“我能讓嗎?讓了你不就飛了。”公子笑著問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