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噢臉龐。
”
他已經連續唱了五個晚上了,他還說要和安生一樣活到27歲,要一直唱到安生跟他走為止。
看著回來的七月,安生耍寶一般跑到臺上,滿嘴跑調搶過了吉他手的麥克風。
“你覺不覺得我這個朋友很有趣?”七月說道。
“嗯。”家明點頭。
七月放下了心,說道:“那就好, 我還怕你不喜歡她呢。”
從此以後, 安生變成了七月和家明之間的電燈泡, 經常性出現在兩個人中間。
不過七月並不在乎,反而很滿足現狀,友情和愛情都在手中的感覺,真的挺好。
可這美好的一切都在那次爬山後發生了改變。
七月帶著男友和閨蜜一起爬山,準備到山頂晗輝洞的菩薩雕像前去許願,可一半還沒到她就累的氣喘吁吁,坐在涼亭裡一動也不想動。
“你們說,我最喜歡的人都在一起了,我還有這個必要上去許什麼願嗎?”七月靠著安生的肩膀上說道。
安生嫌棄推開她,跑著要到上面去探探路。
七月一聽就坐不住了,忙讓男友家明跟了上去。
她太瞭解安生了,從小安生就喜歡瞎折騰,必須要有人看著她才行。
當家明到了晗輝洞的時候,安生已經在洞裡的菩薩雕像前坐著了。
兩人有些尷尬,沒話找話。
安生說家明的虔誠值得學習,嘉賓說其實我也不太相信許願,安生嗤之以鼻。
“其實你這個人挺矛盾的,嘴上說不信,脖子裡卻天天帶著一個菩薩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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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明看看胸口被衣服遮住的菩薩像,他笑笑沒有說話。
原來七月知道的她全知道,七月不知道的她也知道一些。
家明小時候生過一場大病,這個菩薩像是媽媽從廟裡求來的。
後來病雖然在醫院治好了,但這個菩薩像的玉墜也戴習慣了。
安生想要看看這個菩薩像,家明聽話地掏了出來給她看。
“多虧你媽幫你求了這個,不然七月就見不到你了。”
家明喘了一大口氣,心道見不到我的不還有你嗎?
忽然,安生抬頭看著家明,家明也直直盯著安生。
當著洞裡菩薩像的面,氣氛忽然變得曖昧起來。
安生要走,家明卻拉住了她的胳膊
等到兩人從洞裡出來的時候,七月已經站在洞口等著了。
忽然見到七月,兩人的表情都變得不自然起來。
“怎麼了?你們倆看到我這個體育渣自己跑上來,嚇傻了?”七月疑惑問道。
兩人忙搖頭,有些心虛地顧左右而言他。
只是兩人不知道的是,七月早就已經來到了洞口,還看到了洞裡奇怪的他們。
回去後,安生知道不是所有的東西都是七月能與她分享的,她是時候要離開了。
沒多久,安生就揹著行禮準備去燕京。
七月和家明跑來月臺送她。
“你真的要去找那個吉他手啊?”
“這個地方太小了,我早就厭倦了。再說了,他是這個世界上除了你之外第二個愛我的人。”
話說多了,就都成了藉口。
安生抱了抱七月,然後轉身上了火車。
分別在即,七月哭著跑到火車的窗戶下問安生:“那要是以後他不愛你了怎麼辦?”
安生笑道:“那我不是還有你嗎?你看,這是我們倆一起買的外套,這是你嫌小給我穿的衣服,還有這個吊墜是我們倆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