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寒冰堵住嘴,江路瞬間失去了對舌頭和嘴的感覺。
他眼神中透露著恐懼害怕。
這人法術強大,不是好惹之人。
嘴巴說不出話,他只能用神魂傳音道:“這裡是靈霄派,外人不得在這裡放肆。”
葉不問揮揮手,一股寒冰之力將江家圍過來的所有人都凍結住手腳與嘴巴。
“你們難道不懂實力的差距嗎?為什麼偏偏要嘴硬兩句,要是有什麼依仗,直接亮出來便是。”
八位金丹被人一瞬間困住,江路再怎麼也明白,這人的實力不是他們能夠抗衡的。
這是個強者。
“江龍海夫婦被我們架空權力之後,就自離江家了。兩人被白昊安排到解妖峰,負責分解妖獸血肉。”
江海月鬆了一口氣,被安排到了解妖峰,還好沒出什麼事情。
只是那該死的白昊,心胸狹隘,腦子有病。
把她爹孃從體面的長老打到解妖峰當屠夫。
“解妖峰,海月知道在哪嗎?”
“知道,解妖峰在靈霄派算是最沒有前途的峰了,做的都是些苦力活,工作給的靈石不高。不是個體面活。”
解妖峰,聽名字就知道做的是一些分解妖獸血肉的活計。
從工作內容來看,沒什麼技術含量。
而沒技術含量往往也象徵著沒什麼靈石。
不知道自己那老丈人從家主變成一個整日與血腥相伴的屠夫會是什麼想法。
不過這個結果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一個宗門的的門風制度。
如果一名沒有犯錯還為靈霄派盡心盡力的金丹,僅僅因為和一名金丹有些許矛盾就死了,那靈霄派也不過如此,遲早分崩離析。
因為制度管不住人,充滿漏洞。
葉不問對江海月道:“這群人你打算怎麼辦?”
看著這些曾經的親戚,江海月一陣頭疼。
排除那件逼婚的事情之外,這些親戚沒有對她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
一是自己爭氣,不出五十便已成為金丹,二是自家老爹是有能力,是家主。
殺了他們,有點小題大做。
“算了,咬狗一嘴毛。不問,我們去找我爹吧。”
……
解妖峰。
一群弟子手持鋒利骨刀對妖獸分割,剝離骨肉以及皮肉妖丹。
靈霄派這種大派,對妖獸血肉的利用已經精確到每一個部位了。
解妖峰最核心的解妖場,一隻巨大的豬型妖獸被鉤子掛住,垂下。
江龍海手持一人高的尖刀,一點點刮下豬皮皮,六品妖獸的韌性皮是製作軟甲的極佳材料。
最近妖獸內甲的需求量極高,解妖峰一直在不停地解妖皮製作防具。
“爹!”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江龍海一愣,他怎麼聽到女兒的聲音。
江龍海回頭看去,自家女兒正抱著一個熟悉的年輕人手臂一路小跑往這邊來。
“你怎麼回來了?”江龍海詫異中帶著欣喜。
“當然是回來看爹了。”
“不怕那白昊了?”
江海月得意地拉著葉不問,自豪道:“我有不問在,白昊敢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把他挫骨揚灰了。”
“岳父。”葉不問對著江龍海抱拳施禮道。
江龍海擺擺手,哈哈笑道:“不敢不敢,葉老弟還是稱我為江老哥即可。”
江海月不滿道:“爹,不問是我相公,你怎麼能和他兄弟相稱。”
江龍海把刮豬刀放在一旁,用手在身上圍裙擦著汙漬,接著拿起刀。
“你論你的,我論我的。”
“葉兄弟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