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路道士聽幾位貴客輕易勘破了道觀機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只當沒聽到,在前方加大步伐。
太子與陶守靜座談了半個時辰。
他不擅長清談,對道法也沒有什麼深入的瞭解,全靠房冶、謝晦生與陶守靜論道。
走出院子,太子立刻詢問,「他的水平如何?」
房冶不改懶散,神情顯得意興闌珊,簡單點評,「淵博,中規中矩。」
謝晦生更改早前不屑的態度,「陶先生乃真名士也,有經天緯地之才。」
兩人驚才絕艷,名冠帝都,太子利用他們當鑑別器,他們的見解,他全盤接受。
太子搖頭,「孤尋的是長生之術,不是山中丞相,一介野道士,要什麼經天緯地的治國之才。」
易辛剛才差點在清談中睡過去,摩拳擦掌地說:「接下來該讓我們去見神女了吧。」
太子總算又提起點精神,房冶與謝晦生對神女興趣缺缺,元奉真是陶守靜教調出來的徒弟,大抵是不如師父的。
房冶跟太子告別,要去遊覽當地的風景。
太子不由分說拽住他的道袍,「不行,你得陪孤一塊去。」
元奉真正在做面見太子的準備,說準備,其實是身邊人跑進跑出忙成一團,她手執經書,膝頭躺著一隻打瞌睡的玳瑁貓,曬著太陽看書。
被僱來幫忙元奉真打理起居的巧娘子,昨天當灑掃下人,今日充當貼身侍女,正對著幾包茶葉犯愁,「待會要泡蒙頂石花茶,還是顧渚紫筍茶?」
元奉真翻過一頁經書,「顧渚紫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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