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那個妞,身段長相都不用說的,絕了!你找人把藥給她放在杯子裡,讓她喝下,然後把她送到樓上2305,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
“怕什麼?一個鄉下來的小妞,她敢報警?”
幾人對視了一眼,瘋狂的念頭不約而同出現在她們腦中。
半晌後,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走出廁所。
她們躡手躡腳跟在男人身後,接頭的是個穿著檢修工衣服的中年男人,她們都認識,是酒店的空調維修師傅,他手裡被塞了什麼東西。
餘秀眼尖,那是一包白色的粉末。
師傅隨手把粉末放在兜裡,和男人告別後,返回員工休息室,把粉末倒進了白雪常用的杯子中。
幾人興奮極了,有種大仇得報的快感和看別人遭殃的幸災樂禍。
餘秀又生一計,從食堂偷出鹽罐,把鹽灑進了白雪的餐盒中,她得意一笑。
“這樣我就不信她不喝水。”
果然,白雪與其他迎賓換完班,前往休息室吃飯,筷子剛入口,便鹹得她急忙把菜吐掉,還能吃到鹽沒融化的顆粒感。
她皺起眉頭,這難道又是餘秀她們搞的?
菜鹹得發苦,她胃口全無,口乾舌燥,連舌苔都是一股苦味。
白雪認命地蓋上餐盒,拿來水杯,對嘴喝了下去。
含了兩口後,她敏銳地察覺到,這水不對勁。
體內湧起陣陣燥熱,喉嚨發緊,口乾的症狀沒有半點緩解,但她嘴裡實在鹹得發苦,好想繼續喝幾口,彷彿心口有團火,怎麼都無法熄滅。
不對!
白雪驀地一驚,低頭看向水杯,可裡面的水並未有雜物存在,清澈透明,看不出什麼,反倒她的頭開始暈眩,看東西好像出現了重影。
她晃了晃頭,想要保持清醒。
她被下藥了。
是誰?酒店的員工?餘秀她們?還是來酒店的客人?
白雪費力的撐住頭,聽見休息室的門被人開啟,模糊的身影走了進來,她心裡發慌,面無表情的看向來人。
是餘秀她們。
面前的少女依偎在座椅中,幾縷碎髮跳動在她酡紅的臉頰上,嘴唇比鮮血還要豔麗,迷濛地睜眼,美得驚心動魄。
“她真的中藥了嗎?怎麼看不出來啊。”
白雪聽見其中一人這麼說。
她壓抑住將要脫口而出的呻吟,尖銳的指甲刺進脆弱的大腿內側,劇烈的疼痛使她暫時清醒了些,努力搞清楚狀況。
“管她呢,把她搬上去,咱就不管了,以後也找不到我們頭上。”
她們剛伸手掐住白雪的時候,手勁很大,白雪裝作暈了過去,乖巧地任她們拖動,一段距離後,她們放鬆了警惕,只是鬆鬆垮垮拖著她的衣服。
白雪養足了力氣,看準時機,一個用力翻身,甩開了她們的桎梏,沒命的朝酒店外跑去。
她昏昏沉沉,聽見身後追擊的腳步聲,只能憑藉求生的本能,不斷跑著,手裡攥著手機,開啟了緊急通話。
這個時候白雪慶幸,收下了顧少秋送她的手機,他在裡面藏了小心機,白雪手機的緊急聯絡人,正是他自己的私人手機號。
藥效的作用越來越強,白雪幾乎撐不住喘息,腳步也逐漸放緩。
沒辦法,她朝著四周張望,見旁邊有個大敞的電梯門,三步作兩步跨了進去,趕緊摁關門鍵,趕在餘秀髮現她之前,關上了電梯門。
電梯一路上行,她隨便摁上13樓,渾渾噩噩找了個沒關門正在清掃的房間,關緊門開啟淋浴,站在冷水裡瑟瑟發抖。
抖著手撥打緊急通話,白雪雙眸晶瑩,流出豆大的眼淚,細密的睫毛顫動,眼前一片模糊,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