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少女久久沒有表態,凌金霄伸手捏上她秀氣鼻尖,沒好氣地抱怨。
“別裝睡了,我知道你醒著。”
蘇窈顫顫巍巍掀開眼皮,不敢與他對視,小手從被窩中掏出來,將他捏在鼻尖的手拿開,癟嘴揉了揉,聲音黏糊地撒嬌道。
“很痛的。”
凌金霄瞧著她心虛地顧左右而言其他,就是不看他一眼,也矢口不提剛才的話題,細密睫毛再次覆蓋秋水眼瞳。
“我好睏,想睡覺了。”
就像是輸了遊戲耍賴皮的小姑娘,理不直氣還挺壯。
男人沒有讓她繼續逃避的道理,乾脆利落起身,雙手托起她的腰肢和腿彎,把她往床裡面挪動幾寸。
蘇窈還沒反應過來,哎了兩聲,凌金霄已經欺身上床,霸佔了半邊床位。
客棧的床鋪並不大,不似侯府大婚那張喜床,兩人擠在上面,尤其凌金霄還得寸進尺,不斷靠近蘇窈身側,自己身後留出位置,偏要將蘇窈擠到最裡面。
“世子爺...”
蘇窈分身乏術,又要控制與他的距離,還要不讓自己的後背磕在床壁上,沒注意炙熱大掌已經落在她的細腰上,強力一攬,便把她護在懷裡。
嬌嫩的臉頰猛地撞上硬邦邦的胸膛。
熱量從男人的身體散發出來,燻得蘇窈臉龐一下徹底紅透。
偏偏凌金霄不讓她亂動,兩隻寬大手掌一個放在她脊背上,一個落在屁股下方,強硬地令兩人軀幹相貼,嚴絲合縫,逃離不得。
“行了,睡吧。”
他發出聲音,胸腔跟著震動,蘇窈臉頰貼在上面,感受他低笑和心臟跳動的頻率,察覺到身前有什麼正在覺醒。
蘇窈嚇得不敢亂動,只能帶著緊張入睡,迷迷糊糊間手掌被什麼東西撐開,插入指縫,霸道地握緊,熱度瞬間傳遞到她的心裡。
完成任務的下意識舉動讓蘇窈哪怕在熟睡中也彎曲了手指,十指相扣,回應凌金霄的親暱動作,緊接著,她被擁得更緊了。
次日兩人相處,親密中又多了一絲隱秘的心照不宣。
凌金霄餵飯時將菜汁留在少女嘴角,不用巾帕,手臂強硬地攔在蘇窈脖頸後,薄唇吻上嘴角,舔舐盡那抹菜汁。
蘇窈恢復行動,可以下床後,他處理軍務也將少女抱在懷中,壓著她的腰坐大腿上,直到蘇窈神情似有怒氣,才可惜地放手讓她離去。
就這般一點一滴侵入她的生活,蘇窈很快就對凌金霄動手動腳的行為脫敏,不再反抗。
凌金霄能看出她心底還有心結,卻已然能接受兩人的親密。
兩日後,凌金霄的自我隔離也結束,兩人均沒有感染疫症,蘇窈高燒起熱也被認定為風寒,軍隊再次踏上去往北疆的道路。
過了宏林縣,再走一百公里便可到達北疆。
擔心她的安危,還在馬車上,凌金霄就仔細與蘇窈講明北疆如今的勢力規劃。
“北疆屬靖王殿下封地,靖王府在黎城,我們要去灃衢關,靖王好相處,事少,北疆在他的治理下還算富饒。”
“靖王妃是朱太傅的嫡女朱虹煙,和我二姐差不多年歲。”
這些人和事蘇窈都是一知半解,原主去得早,又性子內斂不愛出門社交,朝堂上官員家眷知之甚少,聽凌金霄說起來就像是在聽天書。
好在蘇窈長大後隨夏瓊華赴宴,還是對上京權貴們略有耳聞。
軍隊到達黎城正是臘月二十八,差兩日便趕上除夕,蘇窈坐在馬車上等凌金霄去城門交涉,北疆風雪肆虐,雪面積到小腿,男人那件玄色披風在一望無際的雪原中分外顯眼。
半晌後他攜一身寒氣掀開門簾,鑽進馬車內,怕凍到蘇窈,只坐在門簾旁,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