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得像撥浪鼓,連她參加儀式的三百塊也不敢收。
「您是連冥官也要頂禮膜拜的人,神通比我大,就別折煞我了。」
最後還是房倦之做主,留下一筆小賠償,把元蕙如領走了。
元蕙如剛邁出店門,就聽到身後傳來潑水聲。
吳阿嬤把香爐的灰倒在店鋪門口,灑上清水,生意也不做了,拉下卷門,熱火朝天地清洗地面。
元蕙如記得,正月初六,家裡送窮神的儀式也是這麼操作的。
她囧了,吳阿嬤直接把她當衰神送走了。
張秀抹著眼淚跟在他們後面,也被連坐式地掃地出門了。
他們在村口大榕樹下的圓桌坐下,元蕙如去小賣部買了止血膠布和消毒水,順便帶回來三杯奶茶。
她幫房倦之手指上的傷口消毒,綁上止血膠布,張秀喝著奶茶,望著榕樹前繞村而過的小河發呆。
她藉著觀落陰大哭一場,身上淤積的低鬱氣息消散了很多。
從這點看,無論吳阿嬤的儀式是不是一場群體幻覺,也起到了些許心理療愈的作用。
「房道長,您的卦準嗎?」
經過地下的一遭,她對房倦之和元蕙如的態度多了幾分尊敬。
房倦之:「過往應驗率 99。」
張秀:「噢!」房倦之方才也不算在詐她。
確定了以後極有可能會發財,她被注入了活下去的希望,社畜的疲憊消失無痕,整個人的精神如同被擦洗過的鑽石閃閃發光。
張秀告別他們,心滿意足地回去上班了。
元蕙如看著她的背影,「雖然張秀表現得對你不太客氣,但她好像很怕你,每說一句話之前,都要先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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