斃了,才會挑上這麼些倒黴孩子來鬧事。
“真是蠢死了,出來作案還帶著證劇!”楚嘯天彈彈手中的銀票,一臉鄙視地說。
聞言,那地痞頭兒瞪了眼某個同樣被揍得鼻青臉腫的男人,這銀票就是在這傢伙身上搜出來的。
“老、老大,掩、掩這不是想回去的時候,買些京裡的特產捎回家麼?聽說京城裡的特價很貴,花的都是票子……”被揍得五官都看不清的男人氣弱地解釋。
聞言,在場的人都抽了,這麼傻二,還敢來跟著做壞事,簡直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二百五啊有木有。
邵敏咳了聲,繼續問道:“那男人與你們接觸了幾次,他長得怎麼樣,有什麼顯著的特點?除了讓你們來鬧事外,還有什麼特別的吩咐麼?”
“呃,大人,小的也只跟他接觸過幾次,他長得沒啥特色,穿著也很平凡。不過聽他的口音,不像是京城的口音……啊,對了,小的無意間聽到他小聲自語,說上回事情搞砸了,主人很生氣,所以這次一定要成功之類的。”礙於楚嘯天兇殘的威脅,地痞頭兒攪盡腦汁地回想。
聞言,楚嘯天的眉毛擰了起來。
“啊……還有,那個男人下巴那裡還有個很奇怪的痣哩!”
聽到這話,楚嘯天的眼角不由得跳了下,一個名字脫口而出:“難道他叫順添?”可是,順添不是在牢裡關著麼?
上回謝錦瀾被擄之事,其中有幾個犯人被他們押回了京中衙門大牢,其中便有順添。因為這事情是皇上交給了安陽王來審查,是以楚嘯天雖然很想去將那群敢綁架他家娘子的綁匪給弄得個生不如死,可惜安陽王不給他報復的機會,便只能暗中關注,但也沒有聽說過有誰越獄什麼的啊。所以,楚嘯天很快否定了那男人是“順添”的可能。
“這個……大人,小的不知道,他沒有同咱們兄弟說過自己的事情,咱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不過他帶來的兩個隨從的武功很高,咱們兄弟都不是他們的對手……”地痞頭兒期期艾艾地說,若不是打不過,他也不會被人用錢砸來這裡找麻煩了,這麼傻缺的事情,他再蠢也不會幹的。
這時,錢東已經讓人將無辜受傷的路人抬去醫館了,邵敏再審問了下,發現問不出什麼了,便讓人將這些人押到牢裡關著。
楚嘯天心神有些不寧,因為他從那些地痞的中得知,幕後指使人明顯是針對他所管轄的東城區域,似乎是希望他們鬧得越大越好,怎麼看都是在找他的麻煩一樣。這些且不算,那什麼“主人”令他有些在意,畢竟前段時間,謝錦瀾被擄一事,柳欣翎也同他說了他們幕後有個“主人”,而安陽王也只審出了他們所做的事情況皆是那什麼“主人”吩咐他們辦的,可是“主人”是誰,卻是一問三不知了。
難道,他們的目的真的只是為了給他找些麻煩,讓他無法分心顧及別的?這樣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楚嘯天正沉思著,突然一個吏目匆匆忙忙跑過來,稟報道:“頭兒,不好了,五巷出了人命了。”
“什麼?”
“五巷那裡有人被謀殺了!”
楚嘯天一聽,馬上帶上邵敏等人往五巷趕去,心裡有些詛咒那些盡會給他找麻煩的人,若讓他知道幕後指使者,非扒了他們的皮不可。
今天的天氣很好,陽光明媚,河面風平浪靜,華麗的畫舫在水面徐徐而行。
船順水而下,偶爾開啟窗簾,可以見到河面上一些華麗的畫舫從身邊而過,那些畫舫上傳來隱隱約約的絲竹之聲及男人們大聲調笑的聲音,甚至,有時候不小心時會看到一些畫舫的甲板上,一些穿著清涼花俏的女子依在男人懷裡調情嬌笑的情景。
而柳欣翎她們所乘坐的這條畫舫上,因為都是女眷的原因,倒是顯得比較清冷。不過偶爾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