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邊道:“我剛才那些,便是從那本書上學的,我書房裡還放著一本,下次你也學學。”
柴倩頓時就明白了過來,一雙眼瞪的圓溜溜的,深覺自己似乎被趙青舒那道貌岸然的外表給騙了。才想反抗,卻又被死死壓&在&身下,好在她一身功夫,鐵打的肌肉,反攻的輕而易舉。兩廂爭鬥之下,她率先攻城略地,迅速擒住對方欲要偷襲的老二,毫不含糊,將其打入自己熱火朝天仄逼狹窄的水牢中。
趙青舒原本還心存反抗,卻不想對方既然使出誘敵深入的戰術,他也就半推半就中假裝落入敵方圈套,讓老二身先士卒,繳械被擒。
“嗯……慢……慢點”趙青舒起先還能不屈不撓,咬緊牙關,到最後終於抵不過柴倩的淫&威,徹底被她搜城掠地。
蒼白的臉色透出淺粉色,冰魄一樣的眸中燃起火焰,卻越發的空濛起來,壓抑的哼&吟漸漸不受控制,如小獸低吼。那種瀕臨滅頂的痛快,讓他忍不住抓緊了身側的狐裘,和春&夢比起來,這簡直就是逼人淪陷的欲&海。
柴倩就像是一頭狂奔中的野馬,高低起伏在一片狂野原之上,不知疲倦、穩紮穩打、步步為營、不耗盡對方的糧草不罷休。
夜越來越深、風越來越疾、幹&柴&烈&火火燒得正旺。
篝火熄滅,一縷煙霧緩緩上升,清晨的第一絲陽光透過雲層,照在相擁而眠的兩人身上。
“呼……”柴倩支起身子,取了身上的衣物替趙青舒蓋好,站起來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轉身蹲在趙青舒的邊上。
這個男人擁有這世上最完美的容顏、最優雅的笑容、最清澈動人的雙眸。就連那個地方……也比平常見過的軍營裡那些大老粗裸奔時候的好看多了。柴倩忽然發現自己的思想已經歪倒不知哪裡,頓時漲紅了臉,趕緊站起來,看看這四周有沒有水源,先洗把臉讓自己冷靜冷靜。
等柴倩洗完臉,採了幾個野果子回來時,趙青舒也已經起身。他端端正正的坐在昨夜的篝火旁邊,凌亂的長髮整理的一絲不苟,用繩帶挽在腦後,臉上神色淡漠,看見柴倩回來,似乎還有些不自然的低下了頭。
居然還會怕羞?柴倩在心裡嘀咕了一句,想起趙青舒昨晚說的那些不要臉的話,頓時打定了主意,一定不能又被他的外在給騙了。
她坐到趙青舒的身邊,遞給他一個野果子道:“昨晚我看見對面山頭的火把最後撤了,也不知道有沒有找到什麼人,我進去的時候,似乎裡面並沒有什麼人。”
趙青舒看了眼手中長的奇形怪狀的東西,再看看柴倩完全沒有任何障礙的一口一咬,果實的汁水沾在她的唇角,她吃得很起勁,看來是餓很了,給人以一種正在享受人間美味的錯覺。
趙青舒咽咽口水,小小的咬了一口。柴倩沒聽見趙青舒的回答,轉過頭來,看見他那略帶試探小心翼翼的神情,正想取笑他,誰知那人居然掃見了柴倩的目光。趙青舒也顧不得那麼多,張嘴咬了一口,有滋有味的吃了起來,彷彿方才的小心翼翼只是柴倩一個人的錯覺。
柴倩不由看呆了,就連他吃東西時候的動作,也帶著幾分高貴。柴倩默默把自己蹲著的雙腿收攏了收攏,斜坐在趙青舒身邊,她的身量高,一雙腿更是筆直修長,就算斜斜坐著,身體卻還是挺的筆直,一點都沒有小鳥依人的自覺性。
吃完野果子,柴倩大大咧咧的捲起沾著血跡的袖口擦擦的嘴,她的手掌被趙青舒包裹的嚴嚴實實,只露出幾根手指,方才因洗臉沾溼了掌心,這時候又溢位一些血絲來,她卻渾然不顧,只伸著十指,舔了舔指尖留下的野果的果汁,一臉意猶未盡。
此時趙青舒也吃完了野果,他的唇邊、嘴角、指尖也都沾上野果的汁水,他找了找隨身帶著的手絹,卻想起昨日已經撕了給柴倩包紮了手掌,趙青舒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