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我想還有好多地方的人們等著我去探訪呢!”
姜燦沒想到曾經激|情於事業的阿彌會將衝動活生生地熄滅在眼睛中,面前的阿彌就像是一個將靈魂深深收縮在軀殼背後的精靈—那應該是一尊菩薩吧!他覺得成都真是那個曾老先生所言“修身養性”的好所在,能將一個上海小資滌盪成為一個幾近出世的人。但蜀地的人文是崇文尚義的,他想拿“義”字來激將阿彌—
“就算幫我吧,你是否參與工作的問題我們暫時留著再議。不過行業形勢真的變化很大;萬寶路回來了,三五回來了,連韓國煙都殺過來了!高檔煙的開發層出不窮,中低檔的品牌整合工作已經成為正式檔案的要求了。朋友,我們當初的想法是越來越靠近實現了!”
“對呀,大工業、大品牌、大市場。”阿彌果然“義”字難擋,中了姜燦激將的圈套。“你很有預見性的方案,還有我們的一些方案,只可惜已經被扔掉了!”
“沒有的,朋友!我從文靜那裡知道,公司裡早就作為預案研究著呢!當年KH公司是要靠方案執行來贏利的,而當時的條件確實有執行的難度;所以才有合作專案擱淺的事。”姜燦說道。
阿彌說:“這麼說是有預謀的哈?你這個傢伙去學習、又殺回來,也是有預謀的?哈哈,玩笑玩笑!”
姜燦也樂了:“哎呀,此一時、彼一時嘛!”
阿彌說:“說的是,現在這個架勢,兼併整合就要開始了,哎—國外的那些菸草大鱷會不會也參與兼併?”
姜燦說:“我不會去想那麼遠,也許吧!日煙早就在吉林延邊和福建有生產點,萬寶路在華東有基地,英美菸草也在山東跟一個叫華美菸草的公司搞戰略聯盟,‘紅塔’已經到了香港和臺灣、即將與帝國菸草公司合作!菸草行業會不會像汽車行業一樣成了國外集團來控制的棋局?現在我還看不出跡象。但畢竟有了改變,抓住這個機遇已經大有可為了。大家有了同一起跑線,就看哪個公司能夠跑得快、跑得遠!”
阿彌說:“就怕大家不向前跑,反而互相拉扯!”
姜燦樂觀地說:“那倒不至於,畢竟各地的優勢資源不一樣,有互補的。”
阿彌說:“除非像上海模式一樣,商業環節能夠跟工業環節聯合起來。”
姜燦說:“上海的地方保護做得很成功—也可以理解為終端網路建設的成功,我專門研究過的!”說到這裡,姜燦好像想起了什麼,眼睛裡閃出一絲光亮—
“在上海時,你介紹的小妹妹萱兒給了我很多幫助。”兩個男人的談話,最終多半是要落腳到女人身上的。
“萱兒乖吧!她現在跟你的關係要比我熟,怎麼樣?有沒有撞出火花?”阿彌調侃地問。
姜燦趕快說:“沒有沒有,哪裡的事!她只是個小屁孩,而且人家是有男朋友的。”
阿彌意外的吃驚道:“哦,是嗎?不像啊!”他不知道,女孩找男朋友,正如到商場購物;你看她逛來逛去、東瞧瞧西看看,似乎是要下手,其實她心裡早就有了目標,只是過來比較比較而已;而最終的選擇往往還是她心裡原來的目標!萱兒是這樣,文靜又何嘗不是這樣?只有Coco可以是女人中的例外,她感情豐富到就像錢多的買主,遇上了就要!
萱兒是阿彌介紹的女孩,姜燦也不願多說,多說了只見得自己找不到女孩,要阿彌提供一樣。他於是轉而談起了班上的小師妹、談起了文靜。
“正經話,你跟文靜發展得還好吧?”阿彌問。
“感情的事真是難以琢磨,我跟文靜在一起時沒有什麼結果;一旦分開了,反而走得比較近一些。”姜燦遠遠地說。
談到文靜,兩個人的思路都像手機訊號遮蔽一樣,顯得不很連貫。姜燦不知道,雖然同在成都,阿彌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