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有點畏懼的看著周圍的一起。
金鎖悄悄餓看著四周的擺設,全都是精緻的東西,很是簡潔大氣,又不失去舒服情趣,這樣精美和光華燦爛的東西叫金鎖有點心思浮動了。
兩個女孩子完全不知道宮裡面的規矩,被舒雲這裡的氣勢壓抑著一進門就跪在地上磕頭叫著皇后娘娘吉祥。容嬤嬤還以為這兩個女孩子是什麼樣子,誰知竟然是沒有一點規矩的野丫頭,竟然是連請安也不會,這樣的女孩子進來是什麼意思?
舒雲看著地上跪著的兩個女孩子,想著這就是花聖母了,“抬起頭叫本宮看看。”舒雲的聲音帶著皇后的威嚴和溫婉,紫薇聽見舒雲說話忍不住身上哆嗦一下,想著小燕子嚇唬自己的話,皇后不是個好對付的人嗎,難纏的對著誰都是咄咄逼人的,想到這裡紫薇戰戰兢兢的抬起頭看著上面坐著的那個人。沒有想到舒雲不是紫薇想的那個樣子,一臉的橫後,是個兇巴巴的女人,誰知上面坐著的是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女子,長相也是平很溫婉的,眉眼之間流動著光彩,叫人不敢正視,自慚形穢。紫薇忽然有一種一樣的感覺,似乎是嫉妒。
看著紫薇那個樣子,舒雲心裡冷笑一聲,小燕子那個該死的烏鴉沒有少說自己的壞話,不過那個金鎖有點意思,看著自己的眼神滿是吃驚,一定是想著自己是個老太婆吧,那個金鎖不是個簡單的人物,看著整個大殿的擺設,眼睛閃著的可不是一個小丫頭單純的看新鮮的樣子。
“大膽,竟敢對著娘娘出言不敬,你們是什麼東西,竟敢不報名嗎,就上前說話!”容嬤嬤呵斥著兩個雨天不懂禮節。在給皇后請安之前,要報自己的名字,皇帝劍大臣,大臣還要通報自己的簡單簡歷出來,什麼臣誰誰,那一年的進士出身,擔任的官職什麼的。紫薇金鎖全都不知道,只是跟著別人說吉祥。
舒雲大度的說:“罷了,你們是福倫家裡的下人,竟然不知道請安的規矩,這樣的人還敢帶著進宮見年氏,也不擔心衝撞了誰。年貴妃想要留下你們做伴是有這件事情嗎?”
“我們不是福倫大人家裡的下人,只是一個遠方的親戚,年貴妃娘娘看著我們可憐要說自己很鬱悶,沒有人和自己說話,好心叫我留下來,福倫大人是很好的,好心的收留我們,”紫薇趕緊神情激動的對著舒雲辯解著,自己不是奴才,不是,可是紫薇的樣子完全反了大忌諱,容嬤嬤氣勢洶洶的說:“哪裡來的野丫頭?對著皇后娘娘一口一個我的,還說的都是什麼,你一個丫頭,包衣家裡的奴才竟敢對著娘娘犟嘴!來人狠狠地掌嘴!”
紫薇不敢置信的看著容嬤嬤,金鎖嚇得趕緊護住紫薇,對著上前的太監說:“你們放開小姐,小姐不是奴才不是!”
舒雲看著眼前這一幕,有點興趣了,對著那些太監說:“你們先等等,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說你們不是福倫家裡的奴才?要知道你們進宮的名分就是福倫家裡送給年氏的奴才,你們在這裡胡言亂語,是什麼心思?”
紫薇看看上面的舒雲心裡一陣傷心,可是小燕子的那些話也不是空穴來風,皇后真的很厲害,自己要麼承認自己是福倫家裡的奴才要麼現在把小燕子的事情說出來,紫薇想想還是決定把小燕子的事情說出來,正在這個時候只聽見外面的聲音:“四阿哥給皇后娘娘請安。”說著弘曆帶著福爾康風風火火的進來,誰知外面的小太監對著弘曆說:“四阿哥請進,只是福侍衛還是等著外面比較好。”
笑話皇后的寢宮難道是一個小小的侍衛能隨便進去的,福爾康大鼻孔朝天的看著那個小太監,根本不屑的看著那個小太監跟著弘曆往裡走,只是弘曆還清醒一些,對著鼻孔君說:“爾康這是皇額孃的寢宮,你還是等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