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睡衣正躺在寬敞柔軟的大床上等女人,而自己一個元嬰大修卻受著傷窩在車裡受罪,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咬咬牙,對著電話怒吼道,“媽的!你個混蛋,想死嗎?如果再打電話,老子就宰了你。”
說完便狠狠地掛了電話。
“我……”
穿著睡衣躺在舒服的大床上的伯尼渾身一哆嗦,猛地坐了起來,這才想到對方是神秘莫測的赤玄子,自己剛才有些得意忘形了。
想到這,頓時冷汗直冒,慾火被一盆冰冷的水澆得徹底涼涼,拿著電話在那發起呆來。
“混蛋!”
赤玄子仍未消氣,自己堂堂一個元嬰大修,何時被人如此使喚過。
就連明鏡司都要躲在暗處只能監視他而不敢正面對他。
他陰沉著臉,憤憤地說道:“這個骯髒的西方爬蟲,滿腦子都是女人。”
“螻蟻一個,還敢命令我,要不是為了得到這個法寶,還有你那個狗屁家族對我還有用,我早就一巴掌將你拍成肉泥。”
前面的米粒國人司機並不懂華語,但他卻感到車內一陣冰冷,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瞥了一眼後視鏡中的赤玄子陰沉的臉,滿心恐懼,搖了搖頭,裝作沒帶耳朵只帶眼睛地欣賞車外的風景。
時間就像分手時戀人回頭望的眼眸,留也留不住。
午夜清冷,吹淡了街上的身影,偶爾幾人也是晃動著醉醺醺的身體,迴歸那個不願意但卻溫暖的家裡。
無論如何,只有家才能讓疲憊的靈魂休憩。
已是夜晚三點多,正是人們陷入沉睡的時刻。
赤玄子睜開了陰冷的眼,閃過一抹兇光,看了眼已經睡著的司機,冷哼一聲,便消失在車內。
秋清竹家裡,街道上閃爍的霓虹燈透過寬大的玻璃照射入客廳內,使得客廳裡明暗交錯,昏暗朦朧。
此時,一道灰影突兀地出現在客廳,發出一聲陰冷的笑聲,“桀桀,寶物呀,我來了。”
赤玄子強壓著興奮的心情,邁著輕快的腳步,往秋清竹臥室走去。
剛走了幾步,突然,“啪!”的一聲開關輕響,客廳內燈光亮了起來。
張秀良身著睡衣,睡眼朦朧,晃悠悠地走出臥室。
原來,傍晚時秋父和女兒都去參加酒會,只剩張秀良一人在家,倍感無聊,便邀請了閨蜜出去逛街,又一起吃了火鍋。
由於吃的是辣火鍋,因此沾了太多的麻醬。這下好了,睡到半夜便渴醒了,於是起床到客廳飲水機上找水喝。
張秀良揉著昏沉的雙眼,突然感到一陣陰冷,頓時清醒了不少,抬眼一看,卻看見了一道灰影站在客廳裡。
嚇得她渾身一哆嗦,揉了揉眼,定睛看去,只見一個灰色的人影,如幽靈般朦朦朧朧看不清模樣。
但她能看清那人一雙冰冷的眼睛正錯愕地看著她,一種陰冷得氣息撲面而來,讓她汗毛倒豎,頃刻間睡意全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