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望舒一道解決了。”
付希倏然轉頭看杏兒。
她怎麼不知道有侍女洩露她行蹤的事？
難怪程魁的隨從在藥殿附近對她下手，原來是這麼回事。
這樣一說來，那些侍女的確犯了宮規。
“解決是什麼意思？她們被望舒趕出華雲宮了？”
杏兒搖頭，“她們被杖殺了。”
付希放下了勺子，瞪圓了眼。
她雖然還沒想起來，那幾個侍衛私自放人入宮是不是死罪。
但她肯定，只是說出她行蹤的幾個侍女，頂多違反了口舌之類的宮規。
那絕對不會是死罪，怎麼就杖殺了？
杏兒看出她的疑惑和震驚，解釋說：“這是主子的意思，我哥和望舒都沒意見，我也沒意見。”
付希心說，這不是有意見或是沒意見的事，而是依法不依法的事。
只是還不等她開口，杏兒又道：“想想看，那晚要是真讓程魁得手了，你怎麼辦？主子怎麼辦？後果簡直不敢想。”
付希嘴裡的話噎住了。
的確是，要不是她事先有防備，又有暗衛跟著。
換成別的人，比如杏兒，後果的確不敢想。
“那程魁呢？”
處理了侍衛和侍女，程魁總不至於還能在家躺著吧。
不過程魁現在半死不活，又能怎麼處置他？
杏兒為她解了惑。
“程魁之前被人餵了藥，醒不過來。於三阿給他看了，又餵了藥，人已經醒過來，現在和程庚一起關在地牢裡。”
付希瞭然點頭，給程魁喂藥的，只能是幽靈了。
“程儀也被抓了，一道關在地牢裡。”杏兒又說。
付希沒和程儀有過接觸，不過聽到這名字，倒是一下想起來。
前幾日程儀在大殿上，大罵她是狠心惡毒的女人來著。
程庚想殺齊湛，自是死罪，但涼地前段時日製定的律法，可沒有株連這一套。
程儀又沒做什麼，怎麼把她也關進地牢？
不待她問，杏兒又說：“那日在大殿上，請求主子處死你的那些大小官員，現在還在議事殿跪著呢。”
“為什麼跪著？”付希吃不下去了。
杏兒把盛著百合紅棗羹的碗往桌上一放，一臉憤憤。
“他們連事情來龍去脈都不想著去查清楚，上來就讓主子處死你。
主子罵他們無才無德，不知好歹，說不需要一群這樣的庸才在手底下為官，讓他們去渭城修城牆。”
付希：……
齊湛和望舒、問風，今天做的這些事，樁樁件件和她有關。
說不是為她做的，怕是都沒人信。
可齊湛要真讓他們去修城牆，她一個魅君妖姬的名聲，怕是很快要傳遍涼地了吧。
“他們個個嚇得要死，所以在殿上長跪不起，求主子收回成命。”
又聽杏兒道。
付希眯眼想了一陣，拉了拉杏兒，“幫我跑一趟，去議事殿傳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