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事,不多相處看看,怎麼確定你值不值得託付終身?”
付希說這話,是想暫時打消齊湛成親的念頭,倒不是要考驗他,看他表現的意思。
齊湛卻就是這樣想的,而且心裡一下就接受了。
她只要不想著好聚好散,不想著逃跑,那就一切好說,其餘的,他有信心能做好。
付希旋即就發現,齊湛一句話沒說從她身上下去了。
卻是一手支頭,斜倚在她旁邊,指尖輕輕撫上她的唇瓣,兩道長眉擰了起來,“疼不疼?”
付希:……
兩片唇沒有出血,但肯定已經腫了,現在也已不疼,但這是誰幹的?居然好意思來問。
可要說罵他,對著他現在一臉的關切,好像又罵不出口。
付希有點心累,而且竟然詭異地覺得有點羞澀。
推開他的手,翻個身子背對他,“不疼,我困了,先睡會。”
“好,我陪你睡。”
話音落下,齊湛已經貼上她的背,一隻手臂也纏了上來。
付希:……
聽不出來她那是藉口?!她才睡醒多久?困什麼困!
現在就是不困也得閉上眼睛裝睡了,這戀愛談的……
……
烏雲遮月。
夜色籠罩下的皇宮卻燈火通明,一派金碧輝煌。
皇宮中那一座最富麗堂皇的宮殿,四角殿簷懸掛著大紅燈籠,燈籠中折射出暖暖的橘光。
這大團大團的暖光,照射在殿外守衛的宮人臉上,卻驅不散他們面上的凜然肅色。
只因,這座宮殿的主人,是全天下身份最尊貴之人。
一個年逾五旬的女官,這時腳步匆匆而來,可剛跨入殿門,她即刻放輕了腳步。
殿內的數十名宮人,無論是在做事的,或只是靜靜立在一旁的,人人不敢弄出一點動靜,甚至連呼吸都不敢放重哪怕一分。
女官提著步子穿過寬敞的殿堂,直直來到榻前。
見榻上的人雙眸合著,面容安恬,她俯下身體,低低的聲音道:“太后,夜梟死了。”
話落,一絲懼色劃過她的眼底,彷彿風雨欲來。
而榻上的太后,也一如她所料那般,登時睜開雙眼,銳利的眸光倏然朝她看來,“齊湛殺的?”
她面上雖然不見怒意,女官的雙腿卻有些發軟。
連忙道:“是,不過夜梟的復仇蠱不是爆體而亡,它沒有完成復仇。”
“算那兔崽子命大。”太后鼻腔中發出一聲輕哼,眼底旋即卻劃過一絲陰冷,“復仇蠱既不是爆體而亡,那便是有人替他解了蠱。”
“去查,無論解蠱之人是誰,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