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抬頭去左佐對視,“你不就是想說是我乾的嗎?沒錯,確實是我,滿意了沒?是我惹他生氣的,這幾天我一直吵著他給我買法拉利,早上他一出房門,我也去吵,他死活不肯,我就使勁兒拽他晃他,然後不小心把他推下來了。你別吼我媽,就是我乾的,有什麼都衝我來!誰叫他不肯給我買,我就是要推他!”
大概是生氣,後面那句話左芹想都沒想就說了出來,結果下場就是捱了一個響亮的耳光。
陳玲吃驚得睜大了雙眼,上前朝左佐吼道,“你打她幹什麼?憑什麼打她?我是親生母親,我都捨不得打她,你憑什麼?”
左佐呵呵冷笑兩聲,學著左芹說話,“誰叫她要推我爸,我就是打她!”
陳玲努了努嘴又要說話,左佐比她先一步開口,“左芹,我問你,你憑什麼讓我爸給你買法拉利?你憑什麼找我爸要錢?加上你在你媽肚子裡的時間,你在左家一共白吃白住了二十二年,我們左家,從不欠你什麼,憑什麼我爸不答應給你買法拉利,你就要把他推下去?你告訴我你憑的是什麼?我爸為什麼得給你買法拉利?”
她一聲聲質問著,話裡有話,陳玲面色發白。
左芹是有些蠢,但不是傻子,一聽這話還有看到陳玲的臉色,她一臉驚愕,“你什麼意思?什麼叫你們左家?那是我爸,我找爸給我買法拉利有什麼錯?還有,我是失手才把他推下去的,你問我憑什麼?我才要問你憑什麼?憑什麼他對你那麼好,那麼偏心,為什麼我們的待遇相差那麼大?憑什麼……”
“小芹。”陳玲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
“媽,你別拉我。”左芹抽回自己的手,因為憤怒,雙眼變得有些紅,“我今天要搞個明白,我告訴你,左佐,我不怕你,我只是不服氣,憑什麼爸他那麼偏心?從你來的那一天開始,他就沒正眼看過我,你個私生女,搶走了原本所有屬於我的東西,告訴我,你到底憑什麼?”
“憑什麼?”又不止她一個人有氣,左佐的話幾乎是吼出來的,“你問你媽啊,她不要臉,大著肚子來到我們左家,你這個‘早產兒’,其實是個賤種,不信你問她是不是?!”
“你才是賤種!”左芹憤怒地大喊出聲,“你媽是小三!她做了不要臉的事情,所以才得了報應,不僅瘋了,後來還死了……”
啪!
又說麗華,左佐氣得不得了,又一個巴掌揮過去,力氣大到手掌一下子就紅了,而且還在發抖。
左芹被打得嘴角出血,要衝上前打回去,陳玲死死地拉住她,“小芹,別鬧了……”
“媽,你別拉我!我不能給她白白打了!我要親自告訴她,到底誰才是賤種!”她的情緒很激動,聲音大得像是要掩蓋什麼,張牙舞爪的左芹像瘋了一樣。
吵得這麼大聲,一下子多了很多來圍觀的人,醫生一臉嚴肅地要左芹安靜,再不安靜要叫保安了。
左芹這才靜了下來,一屁股坐在長凳上,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荀良佑過來的時候,發現左佐雙眼通紅,還以為她是因為自己父親的事情而難過,連忙柔聲安慰道,“別怕,沒事的,人我已經帶過來了。”
左佐心中一喜,連忙問道,“是誰?”
話音剛落,就看見了熟悉的身影,是陶瑛,左佐的表情變得很複雜。
荀良佑利用了媒體與網路的優勢釋出訊息,本來沒抱多大的希望,結果真的找到了,而且還很快,過來的半路上司機接到了電話,就順便去把人帶了過來。
陶瑛不敢看左佐,轉身去驗血抽血,步伐匆匆。
左佐暫時想不了那麼多,心裡鬆了一口氣,手拉著荀良佑的手不放開。
陶瑛抽完血就離開了,手術順利地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