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我想了,是不是?”他說完又突然伸出手朝她探去,順著柔軟的腰肢摸到了翹臀,左佐僵了下,荀良佑再次朝她靠了過去,“小佐,你幫我……”
聽著他像呻/吟似的說話,左佐又羞又燥,臉漸漸熱了起來,“你身上的傷還沒好,不能亂動……”
荀良佑抓過她的手,往自己褲襠處按,左佐下意識要抽走,他用力按著,透過薄薄的睡褲感覺到她掌心的熱度時,不禁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所以叫你幫我。”
“啊……”左佐沒反應過來他什麼意思。
“幫我親。”
“我不要!”她幾乎是反射性拒絕,連頭都不敢回,耳根處燒得更厲害了,臉也越來越燙。
“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怎麼不要?”
“是喜歡……可是……”可是這分明就不能混為一談,左佐有口難言。
“我看你根本就不喜歡我,你騙我。”
“不是!”左佐依舊是反射性回來,為表示自己對他堅定的感情還回過頭去與荀良佑對視,兩人對看了十秒鐘,見他臉上的肌膚透著幾分不正常的紅,她又垂下頭去,“不是那樣的……”
“你根本就是騙我的,玩弄了我的身體之後又想玩弄我的感情,說喜歡我,可連幫我親都不願意,你還敢說你不是騙我的。”
他的話聽起來好像句句在理的樣子,左佐一時之間無話反駁,咬了下唇一臉窘迫,頭頂上又傳來荀良佑裝模作樣的痛呼聲,“啊……我的頭好痛,手也痛。”
左佐信以為真,連忙抬起頭說道,“我看看。”
她伸手過去,荀良佑卻突然轉了個身背對著她,閉著眼睛說道,“痛死我好了,就該讓我直接被車撞死算了,反正你也不喜歡我。”
說起車,左佐就想起出車禍時的那一瞬間,她清清楚楚地記得,荀良佑的第一反應就是把她護著,所謂危急的時刻最容易見真感情,他為了她連自己都可以不顧,就像他說的,幫他親一下怎麼了,況且夫妻之間做這種事情很正常,是她自己太矜持了。
想通了左佐便要去做,伸手拉著荀良佑試圖讓他平躺著,哪知手被他一下開啟,她湊了上去,“你躺好,我……我幫你。”
荀良佑猛地睜開眼,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整整愣住了十來秒,等到反應過來時,左佐已經爬到他身來來了。
感覺到那凹凸有致的身體緊貼著自己的,他倒吸一口氣,左佐壓著他的肩膀,“躺……躺好。”
“……”荀良佑認認真真地躺平,心裡激動得不得了,表面上卻裝得很平靜,還沒開始,喘息聲就漸漸粗重起來。
翌日,左佐依舊一早就出門,荀良佑睡到早上十點多,被一陣聲音吵醒。起身下床披上睡袍,走出陽臺去看,才發現是荀文正讓人拖車來了。
他覺得出過車禍的車不吉利,讓人拖去銷燬,寧願損失錢財也決不允許有一丁點的可能威脅到他兒子的安全。
荀良佑雙手環胸站在陽臺上看,原本真以為只是一場意外,後來越想越不對勁兒,昨晚在左佐睡著之後便出去打電話讓人調取那條路的監控影片,哪知那一段的攝像頭都被弄壞了,什麼也沒拍到。
看著車被拖走,他便回了臥室,洗了個澡就去書房。
這幾天左佐一上完課就會回家,回到家後就開始盡心盡力地照顧荀良佑,看著他的傷隨著時間的推移開始轉好,她就覺得開心。
荀良佑這幾天也開心,應該說是自從那天晚上之後他就很開心,誰都發現了。
有天左佐在中午打了電話回來,得知荀良佑又在睡懶覺沒吃午飯時便讓人上去喊,接電話的是小保姆,知道荀良佑脾氣的她哪裡敢。
左佐命令她上去,裝作威嚴地威脅了幾句,小保姆便應著頭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