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這是在太匪夷所思,難道這個男人的來頭這麼大,他剛才不是說自己只不過是個種菜的嗎?
雖然滿腹的疑問,但劉麗是註定得不到答案。只她知道這次自己又完敗於張雨欣手下。其實從上大學起就一直是這樣,但劉麗卻並沒有因為時間的推移而習慣。事實上每次同樣的遭遇,都讓劉麗更加嫉妒痛恨張雨欣。
劉麗緊握著雙拳,折斷了好幾根精心打理的指甲的都不知道。只是看著張雨欣暗暗發誓:“遲早有一天,老孃要把這個女人踩在腳下,狠狠地羞辱她。讓她永遠都抬不起頭來!”
就在劉麗暗中發誓之時,文子平還在勸蕭平:“你們來做客我高興都來不及。怎麼能說是打攪?就這樣說定了,明天中午我在家等你們!”
既然文子平把話說到這份上。蕭平也不好推辭。人家畢竟是堂堂市委書記,在大庭廣眾之下邀請你去家裡做客,要是堅決不去未免也太不給面子,沒來由地得罪人可不是蕭平的風格。
所以蕭平很快笑著道:“那就打攪文書記了,明天中午我們一準到。”
“好好。”文子平高興地應了,然後就向兩人告辭,和其他賓客寒暄去了。
雖然文子平口口聲聲說,要大家把他當成普通客人,但誰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在這種場合下,文子平只和蕭平聊天是不合適的,必須要照顧到其他客人才行。
這邊文子平前腳剛走,那邊任志國就笑容滿面地上來了。和剛才的高傲矜持的笑容不同,此時任志國一臉諂笑地對蕭平道:“蕭兄,沒想到文書記和您這麼熟,您可是真人不露相啊!不知道蕭兄明天有空麼?我作東,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聚一聚如何?”
看著前倨後恭的任志國,蕭平也覺得有些好笑。有些人就是這樣,他們和人交往完全出於功利目的。之前任志國覺得自己高蕭平一頭,就處處貶損他,現在見蕭平和文子平相熟,就立刻過來拍馬屁。前後兩種態度的轉變是如此突兀,但任志國卻沒有覺得有絲毫的不好意思,做起來十分自然。
蕭平知道和這種人生氣根本不值得,只是對任志國微微一笑道:“不好意思,明天我實在沒時間,等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雖然蕭平的態度敷衍,但任志國卻沒有絲毫不快,反而點頭哈腰道:“沒問題,沒問題,蕭兄這樣的大人物肯定很忙,是我冒昧了,實在不好意思。”
眼看著自己的男朋友對張雨欣的男朋友如此卑躬屈膝,劉麗心中的妒火更盛。不過她也不敢得罪兩人,只能勉強對張雨欣笑道:“雨欣,你和文書記挺熟啊。”
張雨欣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微笑著應道:“文書記以前和我父親是同事,我們兩家關係還不錯,僅此而已。”
雖然張雨欣說得輕鬆,但卻在劉麗和任志國心中掀起軒然大波。張雨欣的父親居然和文子平是同事,肯定也不是做一般工作的。而且她說兩家關係還不錯,其中的意思就是雙方私交甚好了,這一點從文子平剛才對兩人的態度中也可見一斑。
劉麗只是個商人,對其中的關節還不是非常敏感,只是覺得又驚又妒而已。而任志國的腦袋卻已經開始飛速運轉,希望能找出一位姓張而且曾經和文子平共事過的領導,以此推斷出張雨欣的真實身份。
“難道是浦江區的張書記?又或者是杭城的張市長?還是湧州的張書記?”任志國一連想到好幾個人選,覺得這幾人都有可能,但卻又都不敢確定。
說到底任志國的眼界還是太低,沒忘級別更高的幹部上猜,也就沒想到張雨欣就是眼下江浙省省長的女兒。這倒也不能怪任志國,實在是張雨欣一直以來都很低調,從沒刻意宣揚過自己的身份。知道她是張國權女兒的人很少,任志國猜不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不過在劉麗這種嫉妒心十足的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