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長得醜!誰罵付晚我罵誰!”狠狠瞪了他一眼,牽著一臉無辜的付晚上樓。
沒一會兒門便被推開,荀良佑倚在門邊,兩手環在胸前,“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考慮到有孩子在說話不方便,左佐朝付晚交代幾句便走了出去,順手關上門,盯著荀良佑問道,“說什麼?”
“這孩子的親戚是誰?”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叫付山,就在這城市裡,付晚都沒見過他,倒是有一張以前的照片,你能不能幫忙找找?”
“我懶得找。”荀良佑下樓吃飯了。
左佐站在不知所措,沒有荀良佑讓人幫忙找,她哪裡找得到。
晚上洗過澡,左佐就抱著付晚往床上躺,荀良佑站在床邊瞪眼,“我睡哪兒?”
“這兒。”左佐指了指一旁的位置。
“擠死了,把這孩子送到隔壁去。”
左佐回頭皺了皺眉,“這床那麼大,再睡一個人都沒問題,我睡中間,付晚很乖,絕對不會礙著你。”
“叫你送到隔壁就送到隔壁去!”荀良佑怒哼一聲,“都多大了,抱過去,讓她自己睡。”
左佐不再答話,掀開被子抱著付晚走了,荀良佑愜意地躺上床,想著等等兩人一起睡就覺得開心,只是再沒等到左佐回來。
這該死的。
他起身下床迅速衝到隔壁去,開燈用力將左佐拉了起來,“誰讓你躺這兒的,你回去跟我睡!”
左佐揮開他的手,不耐地皺眉,“不是你趕我們出來的?我就要跟付晚睡。”
“給我回去暖床。”荀良佑把她扛在肩上,走回了主臥。
付晚赤腳陰魂不散地跟了上去,左佐從他身上下來,牽著付晚的手睡到床上去,荀良佑頭很疼。
出趟遠門回來他累得要死,此刻他也沒心思不計較那麼多,跟著躺了上去,胸膛貼著左佐的背,閉眼睡著了。
翌日左佐起得很早,付晚也跟著她起得早。今天她得回學校,把付晚一個人放在家裡她又不放心,思來想去,只有拜託荀良佑幫忙照顧。硬著頭皮上去推了推他,“良佑,醒醒。”
荀良佑翻了個身,睡眼惺忪,“一大早又有什麼事?”
“幫我照顧付晚,我傍晚就會回來。”
“……”他沒回答,又重新閉上眼。
“她臉上的傷是二姐打的,我就是怕她會再過來,到時候沒人攔得住她,你在家,幫忙照顧一下,不要讓她受欺負就好。”
“這個孩子怎麼那麼麻煩。”
聽見他的抱怨聲,左佐依舊不厭其煩地交代著,“拜託了,看見她被人欺負我心裡就難受。”
聽見她說自己難受,荀良佑才點點頭,“我在沒人敢欺負她。”
左佐鬆了口氣,放心地去了浴室。聽著嘩啦啦的水聲,荀良佑忽然睜開眼,哪裡還有方才犯困的模樣,兩隻眼睛亮得嚇人,掀開被子下床快步走了進去。
左佐剛刷完牙,這會兒正在洗臉,嘩啦啦的水聲充斥在耳邊,門被開啟時她自然是不知道。
荀良佑突然從她身後冒出來,猝不及防地抱起她,轉了一個圈之後放下就親,吻如雨點般落在她臉上。左佐被嚇得不輕,尖叫著揮手推開,滿臉誠惶誠恐,“你幹什麼?嚇死人了!”
他把人放下,趴在她耳邊提議道,“跟我去島上玩吧。”
荀良佑幾乎每年都上荒島去玩,左佐還是知道的,只是每次她都沒跟去,覺得太危險,還是好好過日子好。現在她必然不會答應,“我不想去,你能不能去人去的地方?”
“荒島怎麼就不是人去了的了?那裡可好玩了,”荀良佑把唇貼在她耳邊,笑得有些促狹,“那破孩兒的叔叔你不想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