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開始輕輕地晃動,接著又晃動得越來越厲害,耳邊有熾熱的喘息,她忍不住吟了兩聲,強烈地表達自己很不舒服。荀良佑當作沒聽懂,這種隔靴搔癢的事情他也不喜歡做太久,目前只想快點把火洩了,感覺到差不多了就結束。
左佐腿軟了,荀良佑一鬆手,她就跌倒在地。
他去放了水,然後把她扶起來,抱著她去洗澡,荀良佑直接把去荒島的時間跟她說了,後天週末,剛剛好。
*得到了紓解,荀良佑這會兒也開心,笑著去親吻左佐的臉頰,嗓音低低的,魅惑沙啞,眉目愈發清明起來。
左佐自始自終都閉著眼睛,光著身子任他擺弄,洗完了換上衣服,匆匆跑下樓,但是再匆忙,她還是遲到了。
付晚今天起得很晚,荀良佑又一次佔了左佐便宜,心情很好,自然沒有找這個破孩子的麻煩,也沒有出去鬼混,看她下樓來就拎到飯桌上去,讓人給她準備吃的東西。
吃完了又拎去看電視,還弄了零食給她吃。中午一到又拎去吃午餐,就這樣像拎小雞似的,拎過來拎過去,付晚沒有反抗,閉著嘴不說話,一臉安靜。
荀良佑睜眼瞧了她一下,這哪像是父母剛去世沒多久的模樣,實在是太不正常了,不哭也不鬧。
兩人一直等到左佐回來吃飯,付晚才開口說了話。荀良佑吃完飯就去了書房,不知道搞些什麼。左佐幫付晚洗完澡就回了臥室。
晚上十點鐘,荀良佑從書房裡回來了,今晚難得安靜了些,沒搞別的小動作,也沒對左佐摸來摸去,洗過澡往床上躺好就睡。
左佐靜靜躺在他身側,聽著他漸漸均勻的呼吸聲,心總算安定了下來,緩緩閉上眼,今晚暫時安全。
大約過了三五分鐘,身側的位置忽然晃了下,還沒入眠的左佐反射性睜開眼,荀良佑朝她撲了過去,她驚叫了聲,男人抓住她亂揮亂踹的手腳甕聲甕氣說道,“別亂動,我就是想抱著你睡,剛剛夢見你跟別的男人跑了。”
裸/露在外的肌膚觸及了光溜溜的嫩滑感,左佐一顆心懸到了嗓子眼,吞嚥了口口水小聲問道,“……你怎麼不穿睡衣?”
“不想穿就不穿,你擔心什麼,又沒脫完。”
她肯定擔心了,一回憶起那屈辱不堪的記憶就怕得不得了,怕被揭穿,沒法面對身後的男人,她的丈夫。
荀良佑又睡著了,左佐卻再無睡意,每回一到這樣的夜晚,就只能渾渾噩噩地度過。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一陣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處於混沌中的左佐打了個激靈,拉開荀良佑的手臂坐起身來,尋著聲音望過去,床頭櫃的手機正震個沒完沒了,“文小姐”躍然在螢幕上,是荀良佑的。
“良佑,”左佐伸手去推熟睡中的他,“醒醒,你手機響了,你媽打來的。”
荀良佑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皺了皺眉一臉不耐,伸出手探向床頭櫃,拿起手機用力扔向牆面,室內響起砰地一聲響,手機順著牆壁滑落到地上時,已經碎了,室內恢復清淨。
左佐目瞪口呆,荀良佑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重新睡好,“最討厭有人大半夜打電話給我,睡覺。”他拉著左佐躺了回去,在她胸前摸了幾下之後重新閉上眼。
左佐抱著被子毫無睡意,沒一會兒,她的手機也響了起來,還是文卉芝,連忙接通,“媽。”聲音中規中矩的。
“良佑呢?他手機怎麼突然關機了?”那邊的聲音有些沉,語氣中帶著一絲被人強行結束通話電話擠壓下來的慍怒。
左佐實話實說,“在睡覺,手機給他摔了,他說很討厭有人半夜給他打電話。”
“……”那邊是良久的沉默,估計是生氣了,左佐小聲地探問,“媽?”
“告訴良佑,明天中午十二點,到中景餐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