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整,怎麼想都是個好事。
只是,看到她漂亮稚嫩的臉蛋,我還是會不忍地去回想那些連我都會感到生畏的場面。口中含銜的滾燙,無舌的口腔。還有那些晶瑩的淚滴……
每每到這種時候,我都會更加堅定將她救出來的正義之心。憑什麼她這樣的人就被這樣對待?憑什麼她這樣即使自己危機都想要護住我的良善之心就要被這個世界所辜負?
聖母啊,你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呢?這些,你都看不見嗎?
“啊嗚嗚……”
也許是戳弄那張小臉蛋的動作過大的關係,也可能是我後知後覺地才發現自己的輕微顫抖影響到了她。那原本睡著的小喇叭,此時也發出了囈語聲。
低頭看去,她正向著我伸出雙手。全身即使纏滿了繃帶,也無法蓋住那些傷疤的形狀。那些大片的斑駁和銳利的切割,更是在被束緊的繃帶下,顯得格外扎眼。
這在光線充足的白天看過去,只覺得讓我一陣翻江倒海。儘管我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
“好了,小喇叭。好久不見。也不對,我也沒有走很久,反正就是又見面了。”
我有些戲謔地調侃著,來掩蓋我慌張的內心。坐在那木床旁邊,還是有些不忍心去看她的臉,尤其是張開嘴巴向我努力地表達的時候,就更難以將目光看過去了。
這可不是我對聾啞殘疾的不尊重,而是我真的沒有勇氣去面對她。
實在是難以想象,天底下居然會有如此殘忍的傢伙,能對這麼可愛的小姑娘下手。而且是如此的毒手。
那個叫盧克的死胖子到底還是不是人啊。越來越後悔昨天晚上沒趁勢了結了他。
像現在這樣又一次看到小喇叭全身的創傷,我就會忍不住地去想,是不是我早一天發現,早一天去到她那裡,她是不是就能少受一點傷害。
雖然我知道這不會有答案,更不會有如果。只是我真的良心很痛。
突然被拽了拽衣角,我才反應過來已經走神了許久。
揉了揉眼睛,再看向小喇叭的時候,她也正以同樣清澈的眼睛望著我。現在的她很安靜,只是那樣靜靜地看著我。
唯一有的動作,便是盡力地將我的手翻起來,又緊緊地扣住。
似乎這樣才能有些許的安全感,又彆扭地扭過頭去。不讓我看到她的表情。
啊,我懂了。
這丫頭一定是害羞了。
小小年紀哦,嘖嘖嘖。這麼不學好?主意都打到我身上來,不太好吧。姐姐我還是比較喜歡自己主動,這讓我被動……好像也不是不行哦?
「提問:是否需要學習人類健全心理學?」
否決否決。我怎麼就不健全了?
不對,我都不是人類好吧。為什麼要學習人類的心理學?
也不對,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你哪來的這玩意?!
一時間槽點太多。尤其是當我看到球球給我展示它不知道從哪弄來的心理學書籍,還是具有標註的特別版本的時候,我是真的有些失聲了。
這也是伊西恩的內容嗎?平時管天管地管人拉屎放屁就算了,現在還要管別人的心理了?不對不對,怎麼想都不是吧。
這玩意一看就是被從現實世界裡帶進來的玩意。可我應該也沒有登記過這麼個奇怪的東西才對……
又是他們!!一定是那群表面兄弟。這是哪個白痴用我的生命輔助程式搞進來的玩意?八成是想來詆譭我,忘記了在這還有份備份吧。
還是說他們對我有想法,過不去良心的大關,靠心理學來實現自我催眠?啊這,說都不敢說?你倒是試試啊,萬一呢?臭男人,真是慫到家了。
現在想起來簡直是氣得我牙根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