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在政界那邊多個朋友,不是壞事。”
下半年有塊地要競拍,她想拿到手,實現自己的第三個目標,需要於周的幫助。
秦正撫摸著唐依依的頭髮,“那老頭是個聰明人,來了也不立刻出現,而是先給你打電話,讓你過來緩和氣氛。”
唐依依說,“能在政界鬥爭中站到勝利者的一方,不會是沒腦子的人。”
秦正禁錮的力道稍松,唐依依順勢將放在她腰部的手掌拿下來。
秦正昂首,青山他們退向兩側,於陽重獲自由,他跑向唐依依,出口就是質問和諷刺。
“我碰你一下都不行,怎麼這老男人對你又抱又摸,你連反抗都沒有?!”
唐依依看腕錶,“這個點你的學校就放學了?”
於陽,“……”
唐依依認真的說,過來人的口吻,“趕緊回學校吧,你這樣經常逃課,擔心掛科,畢不了業。”
於陽,“……”
他要被這女人氣死了。
“我比那老男人年輕,能帶給你刺激,幹嘛選他,不選我?”
唐依依垂了垂眼,她已經在秦正的手裡體會了多年的刺激,現在一聽到這個詞,就條件反射的排斥。
“於陽,我對你沒意思,別再胡攪蠻纏了。”
於陽耍無賴,“我還就胡攪蠻纏定了。”
唐依依冷眼看他,“別怪我沒提醒你,我是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才對你這麼客氣,跟你講道理。”
於陽詞窮,還沒哪個女的敢這麼對他,比他還囂張。
這女人和他認識的那些不同,那些女的看他的金錢,打的是他能滿足她們什麼樣的需求,那東西這女人不缺。
“威脅我啊。”於陽站直身子,帥氣的臉龐染著笑,充滿邪氣,“我最喜歡挑戰了。”
唐依依說,“真是中二病。”
秦正雙手插兜,“嗯。”
“你還是早點跟我復婚吧,秦太太這三個字能給你擋開那些不長眼的,比如這小朋友。”
唐依依無語,“這個月的第幾次了?”
秦正說,“第四次。”
他似乎也挺驚訝這個數字。
看來他真的等不及了,不想再對著空蕩蕩的房間失眠到天亮。
於周見時機成熟,他抬腳過去。
“賢侄,這都快中午了,陪於伯伯喝兩杯?”
於周走到秦正那裡,寒暄幾句,又跟唐依依打招呼,好似沒見拿倆眼珠子瞪他的兒子。
彷彿他是剛從下水道里爬出來的一樣。
於陽臉都綠了,他咬牙切齒,“老頭,你不是去在地開會了嗎,怎麼會在這兒?”
於周沒理睬。
於陽擼起T恤抹了把臉,操字在舌尖上轉著圈的往外蹦,可見有多憋屈。
他長這麼大,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還愣著幹什麼?”於周板著臉,“趕緊過來給你秦叔叔賠禮道歉!”
年輕時候,他下海認識了秦正的父親,後來他失敗了就聽從家裡的安排去參軍,從部隊出來,秦正的父親已經成為小有名氣的商人。
他們的立場不同,交情隨著年月推移,社會面貌翻新,一點點變淺。
但於周心裡還是有數的,於公於私,秦正都會給他點面子。
於陽掏耳朵,“賠什麼禮道什麼歉啊?”
於周說,“唐總是你秦叔叔的前妻。”
於陽一臉呆滯。
他回過神,心裡咒罵,高高的扯起一邊的嘴角,“那不正好嗎,老頭,她離婚了,你兒子我沒女朋友,合適啊。”
於周噎住。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