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將套住挎包的黑塑膠袋取下來,扔了,嘴裡說髒死了。然後用命令的口氣對站在身邊伺候他的男服務生說,快,快跟我重新找一隻黑塑膠袋來把這個挎包套上。
是!先生只管玩色子,我馬上就跟你把所需要的東西找來。男服生朝那個挎包面料瞟了一眼,匆匆離開。
片刻,賭場裡來了兩個身著保安制服的大塊頭,將投色子正起勁的擴害浪姆勒挾持在中間,異口同聲地喝道,你跟我們走一趟。那胖子站起來阻止著說,唉,出了什麼事?我和這傢伙開盤尚未分出勝負呢?叫你們賭場的老闆來。
話音甫落,那老闆就從那邊出現,還領著一個大肚子的中年男人走過來。擴害浪姆勒哪裡服氣?雙手緊抱置於襟前的那隻挎包,鼓著眼珠兒大聲嚷叫,我就不走,是你們的郝老闆安排我在這兒投色子的。
這時,那老闆已然站在面前,說我就是郝老闆,是我安排兩個保安來“請”你的。
郝老闆,什麼原因?
你走出賭場大門自然會清楚。
兩位保安各自扭著擴害浪姆勒的一隻胳膊推搡著往賭場外面去。
郝老闆指著大肚子中年男人對那胖子說,剛才那個傢伙出了問題,不配與你玩色子,現在我請這位先生來陪你玩。
唉呀!你要是不把那個傢伙搞走,還玩一會兒,我要他把帶來的滿挎包錢輸個精光。那胖子自信地說。
相信你有那個能耐,只是現在不需要你費神了。你就和這位先生開心地玩它幾盤吧!郝老闆拍著欣然落座的大肚子中年男人講。
在賭場外面場子上停著一輛警車,男服務生和幾名警察迎候著兩位保安帶來的擴害浪姆勒。臨出車之際,男服務生瞅著擴害浪姆勒問,你還認識我嗎?
你不就是給我端咖啡搞服務的那位?擴害浪姆勒以反問的方式回答,依然用雙手把那隻鼓囊囊的挎包箍得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