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景曜:“嗯?”
池觀的聲音冷冷的,仔細聽來卻有些發顫:“我覺得你應該是認錯了,我並不是你的愛人。”
不能再這麼下去了,池觀近乎自虐地去想,現在的自己尚且可以控制自己,如果任憑情況繼續發展,他可能會真的忍不住偽造證據。
如果他真的是歲見倒是還好……
如果他不是的話,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祁景曜的聲音明顯頓了一下,下意識地開口:“池觀……”
“對,我是池觀。”池觀重複了一遍,說,“池塘的池,又見的觀,我不是歲見。”
-
池觀鬧小脾氣了。
這是祁景曜的想法。
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第一反應是要去哄池觀。
說完那句之後池觀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祁景曜剛結束一天的拍攝,沒有任何猶豫的,直接開車來到了池觀家。
站在池觀家樓下,祁景曜沒有上樓,怕池觀不想見他,只是給他發了個訊息,說:【我在你家樓下,你下來,我們聊聊,好嗎?】
池觀不回覆他。
祁景曜也不惱,就安安分分地站在原地,看著池觀家的窗戶,那裡亮著黃色的燈,祁景曜知道里面有人。
天冷了,深夜,北方顯得尤其刺骨,祁景曜穿著一件薄薄的衝鋒衣,卻像是感覺不到冷似的,整個人都挺得筆直。
不知過了多久。
樓道里的燈忽然涼了,從樓梯間衝出來一個身影,三兩步跑到祁景曜身邊。
池觀懷裡抱著個大大的羽絨服,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幹什麼啊你!我都不回你了!你幹嘛在這兒傻站著?”
祁景曜的臉顯然已經凍僵了,看到池觀,他露出一個略顯滑稽的笑容,眼底的表情卻很溫和,說:“沒關係,不冷。”
他問池觀:“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嗎?”
池觀瞪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把羽絨服塞進他的手裡,然後轉身就往回走,說:“你回去吧,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收回之前說的那些話,咱們以後再沒什麼關係。”
祁景曜表現得越溫柔,池觀反而越冷漠,他甚至不敢再多看一眼祁景曜,否則他真的會忍不住折回去抱住他。
在池觀的身後,祁景曜靜靜地站在那裡,懷裡抱著池觀剛剛給他的羽絨服,上面似乎還殘留有池觀的體溫。
-
在祁景曜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池觀為他判了死刑,再不接他的任何電話,回他的任何訊息,如果不是他的朋友圈還在更新,好像已經從人間蒸發了似的。
池觀是故意發的那些朋友圈兒,讓祁景曜知道自己不是沒看到訊息,就是不想理他,於是祁景曜發訊息的頻率也越來越低,到後來,倆人的聊天記錄徹底停留在了某天。
祁景曜的微信訊息沒有了,池觀卻習慣了在各種熱搜路透中搜尋他的身影,看他又接受了什麼採訪,又被偷拍到在哪裡出現。
祁景曜 一句話咳了三次
這個詞條剛被頂上熱門,池觀立刻就注意到了,他點開詞條,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