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這個,他才無怨無悔地替親哥還錢,畢竟親哥救了他的命。
與商恪的相處又很不一樣,是那種我知道你煩我但你沒辦法你還是要管我的有恃無恐的心理,應再芒心知肚明他與商恪之間沒有血緣關係,商恪對他,更準確的定位是年長的,成熟有魅力的男性,何況商恪有縱容他的傾向,他喜歡男人,自然不可能無動於衷。
於是應再芒跨過了小心翼翼不想招致商恪反感的階段,轉為一遍遍地,透過麻煩商恪,來確認他是否有被縱容。
商恪來的時間比想象中還要晚,應再芒等了快二十分鐘,他站的有些累,便蹲在路邊,無聊地給商恪發語音:“哥,好久哦,怎麼還不來。”
過了幾分鐘商恪回道:“快到了,別催。”
不到十分鐘,應再芒面前緩慢停穩一輛賓利,應再芒輕車熟路地開啟車門坐進去,不等商恪說話,就主動報備:“哥,我下午在朋友的店裡,沒有鬧事哦。”
“嗯。”商恪開著車,回答的有些冷淡。
“我覺得沒那麼誇張,”應再芒自顧自道,“我去看了下,網上沒有關於我的資訊還有照片啊。”
“那是因為我花錢把這件事壓了下去。”商恪不留情地指責,“不然你那天剛鬧完就會有人公開賣你的資訊。”
“這樣嗎?”應再芒訕訕地笑,“哥,你考慮的好周全。”
除去第一次見面那天,後來曲曼再也沒有表現出什麼攻擊性,也可能是情緒比較穩定,沒有發病的刺激源。平時的曲曼就是一個溫婉親和的人,有獨屬於母親的溫柔和親暱,唇邊總是掛著淡淡的笑容,像記憶中幸福美好的老照片。
漸漸地應再芒不再排斥與曲曼相處,每天都會抽時間去和曲曼說說話,還有幾次兩人一起吃了午飯,當然,商恪不在場。
應再芒很好地適應之後,商恪也恢復了從前的生活規律,不再因為一些瑣事而拖沓了公司的事務,雖然上班時會很頻繁地被應再芒騷擾,除去不算很忙的時間,商恪都會及時回覆。
就這樣才維持了沒幾天,應再芒找到商恪,隱晦地問他什麼時候可以去商學院。陪曲曼固然很好,但這不能佔據他全部的時間,況且曲曼需要休息需要清淨,商恪也很忙,應再芒一個人時就只剩下了無聊。
商學院也好,總歸是可以打發時間,如果能有社會實踐什麼的,應再芒才好找藉口問商恪要錢。商恪給了他一張副卡,但應再芒不敢一次性刷出去太多,他到這個家才沒多久,花太多錢會顯得很可疑。
到了晚上商恪給他回覆,說明天帶他入學。
第二天應再芒起床,下樓後商恪一看到他,眉頭立刻緊蹙起來,毫不留情地指責應再芒:“你能不能穿的正經一些?”
應再芒納悶地低頭看看自己,破洞牛仔褲,寬鬆衛衣,休閒外套,很正經啊,他上學時都是這麼穿的,雖然現在穿有裝嫩的嫌疑,但再進校園,應再芒覺得這個著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