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這段時間商恪一直留在醫院照顧他,應再芒覺得自己的情況並沒有醫生說的那麼嚴重,全身上下看上去唯一可怖的就只有手臂的傷口,因為太長,至少縫了二十幾針,除去剛醒來那天很痛之外,其他的都還好。
感覺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之後應再芒提出要商恪帶他回去,畢竟這裡太遠了,商恪忙公司的事情很不方便,好幾次應再芒看到商恪因為工作的事打電話就快要半個小時,甚至他還自己弄了臺電腦在病房裡辦公。
商恪一開始不同意,應再芒的身體還虛弱,長時間的路途多多少少會對應再芒的休養造成影響,但應再芒求了很久說想回去,說醫院裡不方便,沒有家舒服,他在家養傷會更好。商恪最終還是被說服了。
回去的路程長達六個小時,應再芒來時讓司機開的車,出意外那晚商恪也開了自己的車過來,最後決定其中一輛車託運回去,商恪可以和司機輪流開車,確保最快最安全地帶應再芒回家。
辦理完出院,應再芒被商恪牽著走出來直到坐上車,兩人都在後座,出發前商恪剝了一顆糖塞進應再芒嘴裡,還是芒果味的,應再芒好笑:“哥,我不是低血糖!”
商恪淡淡嗯一聲,開啟手機看郵件。
行駛了兩個小時,應再芒摘掉耳機,靠在商恪肩膀,說:“哥,有點困。”
商恪便在腿上放了個抱枕,讓應再芒躺上去。
應再芒躺下後,玩著商恪外套的扣子,問:“醒來後會到家嗎?”
商恪揉了揉應再芒的頭髮說:“睡吧。”
應再芒就閉上眼,在汽車的後座,聞著商恪身上淺淡的氣息,枕著未知的路途和一個堅實可靠的懷抱沉沉睡去。
應再芒睡前的願望並沒有實現,中途他被商恪叫醒,下車去吃了頓午飯,司機已經開了幾個小時,再次出發便換到商恪開車。應再芒睡不著了,百無聊賴地盯著窗外。
不知過了多久,應再芒終於看到熟悉的地標,下了高速駛進市區的道路,十幾分鍾後汽車在別院前緩緩停靠。
他們到家時已經是下午,宋于慧也一直透過商恪關注應再芒的訊息,聽到汽車的聲音便出來迎接,應再芒和商恪一起走進別院,遇到宋于慧,一看應再芒面色還很蒼白,手臂上纏繞的繃帶矚目,整個人沒有以往的活力,站在商恪身邊時顯得他身形更為單薄。宋于慧心疼地責怪:“怎麼每次出門都帶著傷回來啊?這次還傷得這麼嚴重,寧寧,到底發生什麼了?”
不想讓宋于慧擔心,應再芒以意外三言兩語概括過去。
為了不影響應再芒養傷,一到家商恪就趕應再芒上樓休息,而商恪因為在醫院耽誤了太多公司的事,沒留多久就走了。
宋于慧知道了應再芒貧血,於是變著法地給他做補血的飯菜,商恪剛回公司,很忙,晚飯時趕不回來,於是只有應再芒和宋于慧坐在餐桌上。
在醫院那幾天病號餐吃的應再芒寡淡無味,宋于慧做的飯菜一入口中應再芒就覺得某種情緒好像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