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不過人家既然給了我們面子,我們也要給人家面子。此人的五毒神掌十分歹毒,一般人不是對手,捱上一記就會七竅流血而死。莫師兄,還是要勞煩你走一趟,除了我,這裡只有你有足夠的把握制住他。”
莫大點點頭,也不說什麼,拿著二胡靜悄悄的走了。天衝道人遲疑一下,也跟了上去,不看到鐵骨頭陀吃癟,他是咽不下這口氣的。
“莫大能擊敗鐵骨頭陀?聽天衝師侄的描述,這個番僧的武功恐怕不一般,連我都怕不是對手。”薛穆擔憂的問道。
“二師叔高估了番僧,低估了自己。如果我的判斷不錯的話,鐵骨頭陀的實力也就和一般掌門在伯仲之間,只是他的五毒神掌十分詭異,威力歹毒,讓人不敢硬接,十成武功恐怕要留出三分來提防,所以他的氣焰才會這麼囂張。莫大師兄得到奇遇,他的武功已經不下於呂宇陽師叔,鐵骨頭陀絕不會是對手。”
“那應該不會錯,反正我們五嶽劍派的武功現在就屬你最高了,你既然這樣說,自然錯不了。好了,這些日子為了幫你,我可是累死了,我先回去休息。”薛穆欣慰的笑笑,又有點失落。以前長清子執掌門戶的時候,一般都是他出主意,到了現在左冷禪上位,他行的都是堂皇大道,而且比自己想的還更巧妙,自己引以為傲的智慧只能給他敲敲邊角,讓他欣慰後繼有人的同時有一點廉頗老矣的感慨。
看來還是大師兄想得開,既然退下來了,就真的不再管了。
這次回山以後,自己就真正的做個富家翁吧。
薛穆想到這裡,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大師兄,不好了!”薛穆剛走,丁勉就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但是還沒等他說話,後面就跟了一大群人,都是一身素縞,披麻戴孝,哭哭啼啼的走了進來。見到自己什麼都不說,就撲通一聲跪下:
“請左少俠給我們白馬莊做主啊,我們歐陽家、司馬家兩家三百六十一口人死的好慘。”
為首的是一個文雅的年輕人,不過二十一二歲,長相白淨,只是此時一臉的悲憤,祈求的看向左冷禪。後面的其他人也是不說話,只是痛苦,聲音悲慼,看樣子心中十分悲痛。
“嘿,白馬莊的人來找五嶽劍派主持公道了。”
“不是說白馬莊全部人都被雁蕩雙雄殺死了麼,怎麼會剩下這麼多人?”
“兄弟你有所不知,雁蕩雙雄當時是將白馬莊三百六十一口人殺死,事後還放火焚莊,不過當時白馬莊二當家司馬一達的兒子司馬德正好在姑媽家做客,因此躲過了一劫。”
“原來如此!但是左冷禪會幫他們報仇麼?雖然白馬莊是在來給五嶽劍派觀禮的路上殺死的,按照江湖道義五嶽劍派怎麼也要給白馬莊一個交代。但是話又說回來了,五嶽劍派跟魔教一戰之後損失慘重,聽說門派長老一輩的高手基本上全部死絕,他們還有能力替白馬莊報仇?”
“我看懸。江湖傳聞左冷禪已經是宗師級的高手,但這都是五嶽劍派的傳聞,其他人都沒見過他出手,恐怕是五嶽劍派吹出來震懾其他勢力的。實際上他頂多是長清子那一輩的身手,雖然實力不差,但絕不會是雁蕩雙雄聯手之敵。”
“兄臺說的有理,任他左冷禪天才蓋世,就是在孃胎裡開始修煉,也絕不可能是宗師級的高手。你看他今年才二十歲。”
就在江湖上的人站在一邊看熱鬧的時候,左冷禪就要扶起司馬德,但是他怎麼也不肯起來,就是跪在地上磕頭,請求左冷禪出手。
“大師兄,恐怕這是少林武當,或者是崆峒峨眉崑崙搞的鬼,指使他們來我們這裡求救。雁蕩雙雄得到了昔年雁蕩派的傳承,輕功白鶴飛身術和雁蕩十七劍都十分了得,肯定是他們想要試探大師兄的武功。”丁勉在一旁低聲說道。